嘴巴长在人家的脸上,她也管不住不是吗?
宁希不在乎,傅东漓么,巴不得宁希和他亲爱的爹地发生什么。
至于傅南桥生来就是不被流言蜚语能左右的男人。
三个人吃了晚饭,然后在傅东漓的撺掇下去影院看了儿童电影。
一切的一切,真的像一家人一样。
可三个人越亲密,宁希心里就越不安,自己的秘密似乎随时都会有公之于众的危险,还有那个不曾谋面的女婴,她到底在哪儿?
暗夜中,傅南桥的眼神不时的打过来,他看得出,宁希看电影心不在焉。
他亦是如此!脑海里总反复出现方寂言给他说的话:宁希大四一年,都在休假。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看完电影,傅东漓心满意足,毕竟年龄小,很快便有了困意。
傅南桥把宁希送回了公寓,然后,载着傅东漓回了家。
宁希从傅南桥看她的眼神里,是能感觉出什么的。
嗯,是欲言又止后的不甘心。
他到底知道了什么呢?
唉,管这么多做什么呢?两个人又不是真的和外界的传闻那样,发什么什么关系不是吗?
宁希就是这样的女人,她很少被琐事烦扰到心情,许是职业需要高度的集中力的原因。
所以,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宁希就把傅南桥抛到九天云外了。
“宁医生,刚来了一个小患者,膝关节受伤严重,不知道在哪儿动的手术,好像不太成功。”
宁希刚进儿科,一名护士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嗯,我知道了。”宁希赶紧换了衣服,走进病房。
一个小姑娘大声哭喊着,“疼,妈妈,好痛!呜呜呜……”
“在哪儿动的手术?”宁希问。
“在我们镇上的医院。”一个中年妇女说道。
“拿病例来。”宁希习惯性的问道。
“啊……宁医生,我和老公都没知识,不懂得把病例收起来,病例给整没了。”女人说着哭了起来。
宁希愕了一下,如果没有病例,她对孩子病情的来龙去脉就不会很清楚,那么只能凭借自己的经验来诊断孩子的病情。
可是看着可怜兮兮的女人,她又不好说什么。
“让孩子躺下来。”宁希说道。
“是是,宁医生,我们听说您是儿科最好的医生,麻烦您一定把孩子的病治好,孩子现在走不了路,一走路就痛的大哭,做母亲的心都碎了。”女人说着又抹起眼泪来。
母亲两个字击到了宁希心中的那抹柔软,“嗯,放心吧,我一定竭尽全力。”
“谢谢宁医生,真的很感谢!”女人说着拿出一个红包来,“宁医生,这是我们的一点小心意,您一定要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