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提起来的心,却是再也放不下来了。
她不能否认,她越来越喜欢和这一对父子在一起,应该说,她喜欢和傅东漓在一起,享受母子般温馨吧。
至于傅南桥,他是她躲不开的存在而已。
他那么高高在上的男人,和她不会发生感情交集才对的是吗?
“哦,原来是这样。”傅东漓亦是表示自己放了心。
方寂言了然的笑了,“就这样,桥哥,我算不算立了大功一件?”
“怎么,想要奖励?”傅南桥问。
“啧,我哪儿敢啊,您能满意,我就很开心了,哈哈……”方寂言自己先大笑了起来。
傅南桥直接收了线。
方寂言望着手机挑眉,他不过是笑了两声,貌似也没说什么吧。这个冰山傅南桥就把手机给挂掉了?
“切,傅南桥,你和宁希的事我再管,我特么就不姓季了,哼!”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方寂言的声音很大。
“那你想姓什么?”贺春歌亦是喝了很多酒,她心里很烦闷的好不好?
今天中午就那么一顿饭,一个亿的桌子……要方家大少爷赔。
而她,从今天开始,就要给这个男人做牛做马,她很不甘心的啊!
“哇靠……这事男厕所,贺春歌,你怎么进来了?”贺春歌喝醉了啊,她哪儿看清什么男洗手间,女洗手间,她只是想去厕所而已么,听见方寂言大声嚷嚷,她就稀里糊涂的走进来了。
嗯,就是这样。
“我怎么不能进来,我就是要方便的,要方便。”好么,贺春歌直接拉开门,进去了。
“这……这……也太离谱了。”方寂言哭笑不得,他随手把洗手间的门锁上来了,别让其他男人进来才是,主要是看见男洗手间里出现女人,还不得见了鬼似的大喊起来,“贺春歌,你丫的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方寂言气急败坏的吼道。
“嘿嘿,我本来就和众不同,你刮目相看……就对了。”贺春歌的声音伴着一阵水声从隔间里传来。
方寂言差点炸了,这丫头是真笨还是真蠢的,褒义贬义的话她分不清的是吧?
“行,贺春歌,你赶紧结束,咱俩各走各的。”方寂言喊道。
“谁愿意跟着你似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除了钱你还有什么?一身的铜臭味,哼,一个字俗,两个字太俗,三个字,俗不可耐!”
“那是四个字!”方寂言大声辩解,说完,随即被自己气笑了,是多无聊呢,陪着这个女人说胡话!
“手纸,这里边怎么没手纸……”贺春歌喊起来。
“哇靠,你跑这儿来解决大的,贺春歌,你是女人不?”方寂言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
“不对,我当然是女人,我告诉你,只有女人方便的时候,小的也要手纸……要手纸……”贺春歌口齿不清的喊道。
“真败给你了!”方寂言仰天长叹,拿着一包纸帕,叩响了门。
贺春歌拉开门,接过纸帕,“谢谢。”
“谢什么谢,你赶紧出来!”方寂言急得在原地转圈,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和贺春歌这个女人从医院出来后,应该直接把她丢在街上,或者送回家。
带她来酒吧做什么,多的是女人在等他,现在可好,让这个女人给拖住了,丢下女人一走了之,还真不是他方寂言的一向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