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很温情的画面,却还是驱散不了他心中的阴霾。
却又舍不得就此放手。
这种感觉就是痛苦和煎熬!
然后看着宁希把傅东漓送进了幼儿园,看着宁希发动车子离开。
傅南桥就像一个游魂一样开着车跟在宁希的车后面。
直到,宁希把车子开进了医院的泊车场。
傅南桥把车子停下来,他整个人靠在座椅里,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拿出手机给方寂言打去一个电话,“方寂言,我让你调查宁希的事情,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方寂言仰天长叹,“桥哥,我一直在努力……”
说实话,他丄不查,而是实在查无可查。
“嗯,赶紧给我一个结果。”傅南桥已经等不及了。
“好……”方寂言心里真没底。
收线后,方寂然愁肠百结,唉声叹气。
想来想去,调查宁希的以前,还是要从除夕宁希的人身上找突破点。
可熟悉宁希的人……会是谁呢?
宁希和宁家的人向来不和,这是帝都人人皆知的事情。
方寂言想来想去,决定开车去疗养院找宁希的妈妈。
李玉欣的病情已经得到了很好地控制,她已经可以用眼神交流,会笑,说话依旧很含糊。
在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男科上班的贺春歌,恰好昨天晚上值了夜班,今天闲来没事,便买了鲜花,开着她那辆二手甲壳虫来到了疗养院,想陪陪李妈妈说话。
这几年宁希不在海城,贺春歌来得很频繁。所以,李玉欣对她挺依赖的,一看到贺春歌来看她,眼睛就高兴的眯成了一条缝。嘴里发出一连串欣喜的“唔唔”声。
贺春歌把花放好,然后,给李妈妈打来水,洗了头和脸,又剪了指甲。
她端着盆儿哼着小曲儿往外走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只听“哗啦”一声,盆子直接飞了出去……
水花四溅。
“你瞎……”贺春歌本来脾气就不怎么好,她好好的走自己的路,这是这么不长眼睛,偏偏往她身上走。
可当她视线落在男人身上的时候,忍不住哈哈大笑。
从自己手里飞出去的盆子,不偏不倚的扣在了男人的脑袋上。
“哈哈,这不怪我,是你自己撞上来的!”贺春歌边笑边替自己辩解。
方寂言运气从来就没这么背过,他刚才兴冲冲抬着头看着门牌号,刚才疗养院的工作人员告诉他,宁希的妈妈李玉欣在二楼的八号房间。
可他刚到了八号房间门口,就被一个跑出来的女人硬生生的撞到了身上。
撞到他也就罢了,这盆子是咋回事?
这水又是怎么回事?
让方寂言更无法接受的是,他懊恼的掀下盆子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女人站在他面前笑得花枝乱颤。
“臭丫头,我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你幸灾乐祸,嗯?”方寂言把盆子狠厉摔在地面上,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咬牙切齿的冲着贺春歌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