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牙齿利又加上用力大,瞬间血染红他的肩头。
“她现在那么痛苦,你这样困着她也不是办法,不然你把她揍昏过去,或许还会好受些。”
陆华年回身瞪向担心方蓝而忽然变脑残的宋洁。宋洁也觉得自己刚才的提议好像有些二,踢了一脚拿着空杯子在旁边干着急的鲁辰砚,“去拿镇定剂!”
鲁辰砚征询陆华年的意见,还记得第一次在医院见到方蓝时,也是情绪不正常,陆华年拒绝给她注射镇定剂。
陆华年看看怀中脸痛苦到扭曲的方蓝,吼了声,“还不快去!”
好脾气的鲁辰砚被踢了一脚吼了句,硬是没有在意,一针下去,方蓝酸疼的牙齿才松开。
把方蓝放在病床上,鲁辰砚帮陆华年检查肩膀上的伤。
“嘶·····,别碰。”陆华年脸色一白,倒吸一口冷气。
“你胳膊之前就受伤了!”鲁辰砚心中一惊,方蓝下口重不假,刚刚她明明没有碰到他肩头的伤口。
“不碍事。”陆华年知道自己受伤不轻,现在方蓝这种情况他不敢离开半步。
“我觉得你也该来针镇定剂。”打盆水正要帮方蓝擦脸擦手的宋洁撇撇嘴,“有我在这里,就算是我死也不会让她有事,你就放一万个心跟鲁辰砚去看看胳膊。省得到时候费了连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
宋洁的话不好听倒也是在理,陆华年撂下句,他会安排两个人在外面守着,有事可以叫他们,离开病房,检查胳膊的情况。
偌大的病房此时只剩下宋洁跟躺在床上呼吸平稳的方蓝,宋洁仔细帮她擦完后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
“你不要怪他不让你去,毕竟我们才刚刚找到她跟陆可不存在亲子关系的证据,并不能说明她就是曹郁戈。她可以狡辩说陆可是抱养的,毕竟在这个社会上很多女人不能生育。就算是警察勉强带着她去验血,有上次的经验,我们完全可以想象验血的结果可能跟我们上次一样。我们无法定她的罪不说,还会打草惊蛇,让她以后更加小心,做事谨慎不敢露出马脚。她就好比一条剧毒无比的蛇,我们一定要把她给拍死了!不能让她出来作恶,反正,我们三年的时间都等了,还差这一时半会吗?”
这些是她之后想到的,觉得自己刚才的鼓动做法太过幼稚,一针镇定剂下去,一头牛也会睡死过去,何况是瘦弱又接连受了刺激的方蓝,此时没有一点儿意识。宋洁是知道的,但她就想跟方蓝说说话。
时间不长陆华年回来,整个人好似从水底捞出来般,脸色白的跟抹了层粉样,看了眼方蓝,直接倒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宋洁担心的看了眼陆华年,望向随后进来,脸色不怎么好的鲁辰砚。
“肩头骨头碎裂,让他做个详细的检查,我帮他制定治疗方案,他死活不同意,非得让我先帮他在肩上缠纱布,固定下就好,你说荒唐不!我看是真不想要那只胳膊了。”作为医者和陆华年的好朋友,鲁辰砚气的连刚刚汇聚在一起的瞌睡虫都跑的没了影子。
“不荒唐。”宋洁没有说陆华年,他现在最担心的是方蓝,碎裂治疗不容易,时间不短,他不可能放心把方蓝丢在这里。
鲁辰砚气结,狠狠的瞪着宋洁,这女人一向冷静,聪明,今天晚上脑门是被门夹了,只剩直接倒退到零了?
“好了,看你也困的不成样子了,那边有床,你去躺一会。”
宋洁不耐烦的说一声,她此时也是心烦意乱,当年哥哥惨死的画面的不断浮现在她的脑中。
“杀你哥的是我姐,她已经死了,你别想着等我们都睡着了,你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行了,行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苏眉怎么样,还得交给她来处理!不然这辈子她心中的积怨也消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