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眸来看他,“喜欢吗?”
厉青澜却根本没去看,眼中惟她一人。
“喜欢。”
安绒顿时觉得钱花的值了,乐滋滋地拉着他走到案几旁坐下,递给他一只狼毫。
厉青澜拿着笔发愣。
安绒铺开宣纸,撞他胳膊,目光亮晶晶的:“快写啊!”
“写什么?”
“你想些什么就写什么,都说你写字好看,今天让本座好好品品!”
青年捏着狼毫,眸色微沉。
沾墨,提笔。
柔软的笔尖落到纯白的纸张上,墨色晕染开来,手腕游弋,遒劲有力的字形显露山脊水骨,笔锋犀利而华美。
文盲阁主看得眼睛都直了。
她趴在案上,两手撑着下巴,激动得双颊酡红。
余光瞥见认真书写的那人,额前发丝散落下来,遮住侧脸,只隐约窥得长睫似羽,红唇一线。
心跳不受控制,感觉要破开胸口。
厉青澜搁下笔。
琥珀瞳子转过来,似笑非笑迎上她偷窥的视线。
“阁主?”
“……!”
安绒擦了擦口水,急急忙忙避开他目光,转头去看宣纸。
眸色微凝。
只见白纸上惟有一字,却墨色淋漓。
——闲
“?”她伸手去拽他长发,柳眉挑起:“很闲?”
厉青澜不答话,抬指点了点她鼻尖。
然后扑哧一声笑出来。
“哈哈,小花猫!”
“?”
安绒狐疑地摸了摸刚刚被厉青澜碰到的地方,垂眸一看,手指全是墨汁。
顿时拍桌而起,跨在他身上掐他脖子。
“厉青澜!!!”
袖袂拂过桌面,带翻了砚台,一道淋漓墨水倾流而下,漫上宣纸。
安绒不甘示弱,沾了墨往他俊逸的脸上胡乱画画。
青年闷笑,也不阻止,任凭她在自己双颊鼻尖胡乱作为,两手捧住她臀瓣往身上按,动作时腿肉摩擦,弄得他胯下之物不自觉挺立起来,戳到她腿根。
安绒红了脸,撅起后臀想要避开,却被他按得更紧,襟口松散开来,双乳贴在他胸上,乳肉嫩白,中间露出浅浅的沟隙。
琥珀瞳子愈深。
她稍稍挣扎,“厉青澜,你要干嘛?!”
他嗓子沙哑:“我硬了,你觉得呢?”
安绒满脸通红,耳根发烫,伸手推他:“丑死了,去把脸洗干净!”
厉青澜好笑,“我都还没嫌弃你呢?”
“你敢嫌弃我?!你——唔……”
二人唇舌不知何时交缠在一起,剩下的话语模糊在黏腻的亲吻中。
她被他按在案几上,黑色紧衣被掀到腋下,露出圆润的乳和纤细的腰,大掌由腰线游弋到嫩粉的乳尖,捏住搓揉把玩。
少女发出动情的呻吟,下身很快就湿了。
厉青澜将她嵌在两腿之间,天青长袍下,狰狞巨柱探出峥嵘头角,显得无端可怖。
他炙热的吐息喷洒在她吻痕未消的脖颈上,抬起她腰臀,很顺利地捅进那蜜液潺潺的小穴。
安绒娇喘吁吁,目光迷离,没有地方依托,只得攥着他双肩衣料,迎合他的冲击。
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舟一叶,被颠得天昏地暗,沉重的案几被撞得往后挪动了近乎半尺远,案上笔架在摇晃中摔落于地。
“哈啊……嗯……厉青澜……慢一点……”
青年眸中欲海翻腾不休,他捏着她纤腰狠狠往自己胯下送,整根没入又抽出,每一下都戳在她穴内一块敏感的软肉上,插得她淫水横流,在紫檀桌面上汇聚成一小滩,再从桌角滴落进地毯。
水声啪啪作响,糜烂的甜香盈了满屋。
安绒泄了身子,穴壁软肉阵阵收缩,挤压他粗热的阴茎,男人闷哼一声,掐着她猛撞几下后抽出来,大股浓精射在她腿间,在被操得泛红的阴唇上留下淫靡的白浊。
厉青澜撑起身子剧烈喘息,眸中欲色尚未消褪,便看到垫在安绒身下的宣纸。
打翻的墨汁淌出一股,恰好淋在皱褶不堪的纸上,此刻已经微微干涸。
那一流墨色,给闲门封口。
赫然成了
一个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