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苏总。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和治疗,令妹的病情已经基本得到了控制,您什么时候有空,或是派人来把她接回去吧。对了,还有一点我必须得说一下。令妹的病情,只是基本得到了控制,以后若是照顾不当,很有可能会旧病复发。到那个时候的话,就不是观察、治疗几天的事情了。”
放下电话,苏子衿的脸色黑到了极点。
“靠,这个厉行风,简直是欺人太甚!”徐谦也听到了院长的话,气得他当即面色赤红。“居然连院长都给请了出来,还真当心心是个病人了。什么只是暂时的得到控制?这不是明白着的威胁我们吗!”
“厉行风,我苏子衿和你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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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刚刚注射-了镇定剂,这会还在休息着。”医护人员礼貌的领着苏子衿和徐谦,来到关押着苏子心的房间。
“心心……”徐谦箭步冲了过去,将昏沉入睡着的苏子心扶起来。仔细的审视着苏子心憔悴的容颜,“这帮畜生,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心心,对不起,我来迟了。”
苏子衿心疼的看着消瘦了一大圈的妹妹,心中百味陈杂。
徐谦将苏子心打横的抱起来,对苏子衿说道:“走吧,我跟你一起回去。”
“嗯。”苏子衿点头,二人前后离开了医院。
回到了苏宅,直到佣人们将苏子心安顿好了,徐谦才回到了客厅。
“子衿,我等不了了。”徐谦一拳打在乳白色的墙壁上,恶狠狠的说道:“这口气,我咽不下。”
苏子衿缓缓的抬起头,自然垂放在自己的另一只腿上,下颌微扬。
“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在这几天了。”
“……子衿,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子衿看了眼时间,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人应该已经抵达前城了,我们去接人。”语毕,率先往外面走去。
“……”徐谦一头雾水,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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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爵公寓。
用完晚饭的俩个人,回到了卧室。
“妞儿。”
朝影正准备收拾下去洗澡,便被厉行风给叫住了。“什么事?”
“来,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厉行风一把掳过她的身子。
“什么事直说就是了,还要谈一谈?”朝影伸手点了一下男人的额头,温柔的笑着。
“妞儿,我们把婚期先定下来吧。”。
“嗯……好啊。”
“真的,你真的答应了?”厉行风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带着些不可思议的神色看向影妞儿。
“扑哧……”朝影又是一声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递到厉行风面前,说:“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不等厉行风回答,朝影就打开东西,里面放着的是一只已经干涸了的草藤指环。她捻起指环,轻轻的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你早就向我求婚过,而我也在那天就答应要嫁给你了。”
“妞儿。”厉行风紧握住朝影的手,那天的草藤指环不过是他一时的心血来潮弄的。却没有想到,这个傻妞儿居然把它当宝贝似的留在了身边。“妞儿,把这个草藤的摘下来。老公明天一定要去买颗大,最美,最亮的钻戒,亲自给你戴上。”
“哎,这可不行。”朝影躲过厉行风想要帮他摘下草藤指环的大手,将戴有草藤指环的手护在胸口,“为什么要把它拿下来?这是你第一次向我求婚的道具哎,非常有纪念的意义呢。再说了,虽然它不值钱,可却是你亲手做出来的呢。唔,我很喜欢。”
厉行风既是心疼,又是感动。伸手将朝影揽入怀里,男人跳跃着的心脏与她的胸口紧密联合,彼此甚至都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厉行风似乎怎么也抱不够她似的,铁臂紧绕在她的腰肢上。少女体香,幽幽的漾入他的鼻息内,男人的喉结不规律的律动起来。
“喂,厉行风……你别抱得这么用力,好不好?我的腰都快断了……唔,还有……你的伤口不疼了吗?这样抱着,可得要扯到伤口的啊……”
厉行风听她这样一说,干脆整个人覆了上去,将她紧紧的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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