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香闺中的她,能够对大众隐瞒,却唯独无法欺骗自我。
原本平平淡淡的练剑生活,却被苏狂那一记剑术给粉碎殆尽,甚至她那欺霜赛雪的冰肌玉肤,都在众目睽睽下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些,甚至缠着36d酥胸的缠胸带,都被斩碎三道,如果再倒霉点的话,徐青洛胸前藏匿着的那一对雪嫩白兔,可能就会在数万观众惊爆眼球的瞩目中,挣脱束缚,将她本来很修身的练功服瞬间绷紧!
那样的话,就算再粗线条的家伙,也能够瞧出她的本尊身份来。
但……36d的胸部真的是男人杀手吗???
一念至此,没有缠胸的徐青洛,将她的纤纤素手抬起,然后轻轻捉住她那一对丰满的胸部,轻轻握住,雪靥晕红。
嗯,真的特别糯软。
噗!
苏狂的鼻血顺着脸颊涌出,浑身原本按捺的灵气登时一阵絮乱,甚至险些走火入魔。任何原本如仙子般圣洁,国民女神般明眸善睐的极品美人,忽然在你面前上演揉胸秀……那种香艳暧昧的刺激简直毋庸赘言。
“谁???!!!”
徐青洛登时杀意凛然,带着极致的羞愤和身份泄漏的恐惧,一双雪眸中杀意炽烈,在疯狂的熊熊燃烧!
一旦徐青藤的身份泄密,徐家必然降下雷霆震怒,甚至她和母亲好不容易赢得的正常生活,都将一团乱糟糟,甚至可能搬回小黑屋中生活,继续在乌烟瘴气中度过余生。
苏狂一愣,也深知自己误闯误撞,结果骚扰到女画师的“性趣”,简直是罪不容赦!那就好像他在荷尔蒙沸腾的旺盛少年时代,电脑中下载着三五部精心收藏的,人人都心领神会的电影,正准备拿来一卷手纸那啥那啥时……父母忽然阴鸷着脸,集体出现在裤子都已经脱掉的你的身后。
所以,曾经有同样糗事的苏狂,很是“善解人意”,特别清楚自己怎样的“罪大恶极”!
于是,苏狂瞬间双手合十,没有半点反抗,一鞠躬到底满脸歉然地道:“万分抱歉,小姐。我恰好是被你的那一张张剑道纵横的宣纸吸引,所以,在好奇心膨胀下,才来观看下的。我万万没有亵渎您的意思!当然,您只靠手……嗯,快感会很薄弱,所以我提议您用香蕉、茄子、黄瓜,那都是我的家乡女孩们的标配,诚挚推荐给您。”
不得不说,苏狂都有点佩服自己的流氓嘴脸,感觉他的厚颜无耻,已经是地球宅男的集大成者。
徐青洛翩然转身,那一张玉颜精致媚惑,梨花带雨,泫然欲滴。
她的雪靥上有一抹惊心动魄的红晕,将她跟男人接触的青涩和笨拙,展露得淋漓尽致。
苏狂登时心中咯噔,蒸腾起无限罪恶感。眼前仙子般的美人,哪里会是那种才刚画完剑意肆虐的剑仙,就会自渎的风骚货色,换言之,那样的荡妇岂能掌握如此驳杂而浩瀚的剑道!
“我……”
徐青洛的杀意,却也是瞬间收敛,因为她已经认出苏狂的身份,当然,绝非是苏狂的脸,因为那对她来说犹如过眼云烟,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但在苏狂浑身气息絮乱时,她就嗅到熟悉的七杀剑意的滋味,那对她来说,刻骨铭心。
徐青洛本意是杀人灭口,但苏狂从嬉皮笑脸,到满脸歉疚,始终都没有表露出半点识破她身份的模样,而且,不知何种缘故,大概因为他是整整十年来,唯一能够在擂台战上击败自己,而且,同样是使用剑道的男人,所以徐青洛心中对他没有半点杀意。
他的剑道,自己很欢喜。
徐青洛微蹙娥眉,淡淡笑笑,玉颜如一夜梨花开,俏脸微红,美艳绝伦:“你很喜欢我的画?”
那是女孩的秘密,她甚至都未曾告诉母亲。在每一回感受到剑道瓶颈,无法获得寸进时,她都会提着水墨画板,来到旧神庙泼墨挥毫,将一个个剑仙的英姿画得淋漓尽致。
第一回分享给别人,赢得对方惊艳赞赏的感觉,真好。
苏狂翘起拇指,很自来熟地来到那一张张宣纸画稿前,很是赞誉地用专业国画评论家的腔调称赞:“画中翱翔苍穹,凌虚踏空的剑仙们眼睛晶莹剔透,如火焚烧九重天,犀利无双。画家嘛,大笔提顿,逼真描绘,将剑仙的那一股缥缈神韵展露得淋漓尽致。虽然说,你未曾描绘他们的五官,对写实派来说觉得很糟糕,但只需意会,毋庸言传,我依旧能够感受到你在剑仙画中浸润的强烈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