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让领队去强迫同一个女子欢好,你愿意么?”姜瑾反问之。
阿远五味杂陈。
这些年来,他从不需要什么女人。
那些个营妓他碰都未曾碰过,一心只在收复领疆与统领将士们,以及抵御匈奴的心思上。
对于这些的男欢女爱,也是极厌恶的。
“即便如此,你是大王的妃子,理应同他圆房!”阿远反驳道。
“那我还回得去么?”姜瑾讽刺笑道。
一个失身于其他男子的女人,又有谁会要她?
他被她言得没有办法回之,便道:“说不过你。”
她也没有再做声了,浑身黏糊糊的湿冷着,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
阿远抿嘴道:“我命人去给你拿件衣物过来。”
“麻烦领队了。”她的语气十分漠然道。
过了一会儿,女侍拿着干净的衣物进来,糯糯道:“王妃,奴伺候您更衣吧。”
姜瑾不习惯由人贴身服侍,便拢了拢身上浸湿的衣衫道:“不用,放下后就出去吧。”
女侍应了一声,将折叠整齐的衣物妥帖的放在一旁搁置着,再掀开帘子出去了。
领队阿远见她这般迅速,便皱了皱眉问道:“王妃没换么?”
她回道:“不是,王妃说她自己来。”
他抿嘴,让其自行忙去了。
候在了营帐外,他忽的想起方才那场景,不自然的目光闪躲着。
原来女子的身段竟可以那般的姣好。
未经过男女之事的阿远,心头微动了动。
姜瑾将整齐的衣物换上,俨然一新。
她终究还是太过于低估仲容恪了。
也是,在那等情境下,没有哪个男子可以煎熬的忍下去吧。
除了,除了他。
姜瑾的脑海中闪过君无弦温润的脸。
她的心头一阵的悸动,强忍着将那份呼之而来的情愫压抑下来。
她相信,迟早是要同他相见的。
这么想着,她将那浸湿的衣物拧干水,搭在了屏风后头。
领队阿远对着那帐里头唤了唤,“王妃,好了么?”
没有听到回音,姜瑾自顾自的在整理着。
他狐疑的掀开了帘子,望着那屏风后头娇小的人影,踏着步伐过去。
只见她如玉的鼻尖冒着点轻微的细汗,新换上的衣裙正正适合她,衬得她愈发的清丽。
“怎么了,领队还有什么事么?”姜瑾见他愣愣的站着,十分不解。
阿远提着剑,神色复杂道:“没什么。”
便打算转身离去。
“等等。”她将其叫住,问道:“我那友人,他可平安?”
“不知道。”他利索的回完,便不理会的出去了。
姜瑾怔怔,这是怎么了。
她好像也并未再有得罪他了。
抛去疑问,她闲着无事便坐在了帐中思虑着一些事情。
顾逊之他,此刻会在哪里呢?有没有平安无事的回到西谟呢。
走出帐中,阿远在整个军营里巡逻着,在经过一帐时,却听得里头传来一阵欢好之声,缭绕在他的耳边。
他的心口有些不定,面热的疾步走过。
却在经过下一个帐外,听见更为大声的声音,他强压着身上的异样,迅速朝着右侧离去。
这时,一下属瞧见了他面色古怪的绯意,便问道:“领队你这是咋的啦,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阿远双目阴沉的瞪着他,道:“很闲么,很闲就滚回去练兵。”
下属望着他经过的地方,立刻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便调侃道:“那些个将士整日就晓得沉迷于女色,大王也不管管。不过领队,同样是男子,你怎的咋就没那方面的需要呢?”
他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