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闻其详,”薛佑琛道。
“我曾在一些野史和话本中,看到一些下毒的法子,就可以让验不出毒来,”林舒婉道。
她回忆了一下前世,在小说里和连续剧里看到的下毒方法,给薛佑琛解释起来:“比如把毒抹在别人的筷子上,而自己的筷子上不抹毒。这样一来,自己先用无毒的筷子夹菜吃,是不会中毒的,当别人用有毒的筷子夹菜吃,就中毒了。若是检验那盘菜,就会发现菜无毒。”
“还有,比如在酒壶的壶口抹上毒,这样检查壶里的酒,会发现酒中无毒,但是酒倒出来,就会变成毒酒。”
“再有,比如鸳鸯酒壶,壶肚一分为二,一半装有毒的酒,一半装没毒的酒,给自己倒酒的时候,倒的是没毒的酒,给别人倒酒的时候,转动壶口的机关,就可以倒出有毒的酒。”
“不过这些都是野史和话本上的,是不是真事,可不可行,我就不知道了。”
薛佑琛边听边思考:“不是在酒菜里下毒,而是用筷子下毒,用酒壶下毒。这么说来,烙饼上的毒也有可能……”
林舒婉接口道:“不是直接在烙饼上下毒。”
薛佑琛眼睛一亮:“林小娘子聪慧,这回该我谢谢你了。”
林舒婉勾了勾唇,笑道:“不必客气。”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天色也渐渐暗了。
“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薛佑琛道。
“嗳,”林舒婉点点头。
——
薛佑琛回到叠翠院。
“侯爷,”云信迎了上来。
“云信,把我上次离京时,装干粮的囊袋拿过来,”薛佑琛吩咐。
薛佑琛暗自思量,如果毒不是下在烙饼上,那会不会是装干粮的囊袋出了问题?
那日,卫得远中毒之后,他让部下把囊袋中所有的烙饼都拿去京城衙门里验毒,而装烙饼的囊袋则被他随意装到了包裹里。
后来,仲子景重新买来了干粮,这些新买的干粮是店家用布匹包好的,他拿到新买的干粮以后,便直接连着布匹一起装进包裹,倒没有把新买的干粮装进之前用的囊袋中。
方才,他受到林舒婉的启发,把怀疑的对象转到了装烙饼的囊袋。
“是,侯爷,”云信应道。
很快,云信便把一个囊袋交到薛佑琛的手里。
这个囊袋由锦缎制成,四方,上方开了口,在开口的下方缝了绳子。在里面装了东西之后,可以用绳子扎起来,装在里面的东西,就不会掉出来。
薛佑琛拿着锦缎囊袋,难道是这囊袋中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