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内是怪异的无法言说的感觉,顾岁欢逃是逃不掉了。
见她渐渐迷离的眼神,和带着隐忍的低吟,郑容璋便知道她抵抗不住那一波又一波不耐受的热浪,刚刚脸上狠厉的颜色才渐渐的淡了些。只想着,若是这女人肯低头服软,他便也不予他过多计较,是知道,她忽然看着自己,嘴角边强弩出一个讥讽的笑意,她,竟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头,那痛激的顾岁欢的眼睛中多了些清明。
郑容璋岂会看不破她的想法,他扯过她的头吻上了她那因娇喘而干涸的唇。舌头在她口中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血腥的甜气侵入他的口中,便醇厚的美酒还耐人寻味,郑容璋加大了力度的死命啃咬,以至于顾岁欢一度喘不上气来险些窒息……
她那依仗剧痛稍有的清明也在他肆无忌惮的吸吮啃添中渐渐的模糊下去……
郑容璋的舌离开了顾岁欢的唇,抵达了她的下阴,抵添的同时,牙齿啃咬吸吮,酥麻与痛痒交蹿在一起,然她再也抵挡不了!
顾岁欢以及还以奇特的姿势被半挂在床上,郑容璋又拿起一条极细的绳子,将她胸前的两坨浑圆紧紧的绑住,然后将她整个人倒翻过来,把自己的肉棒插入她的两坨浑圆之中,来回摩挲……柔软,紧致,又是一种别样的感觉。
顾岁欢此时已经无暇顾及男人对自己的羞辱,她只觉得此时,自己的头都要充血了。
“放我下来……”她祈求。
“求孤王就放你下来!”郑容璋一点也不急,顺势又在她的小穴和菊穴里各插入周身带着凸起的硬物,用手快速旋转,许是这刺激太过,她的小穴中忽然如同喷泉一般潮涌了!
“这样你就兴奋了?”郑容璋说,全然不顾她也是初经人事不久,被他反反复复的这般折腾起来,身体是否能承受的住,只是一味的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