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饕稍微离远了一些,怕那香味再次把她给弄晕了,瞥了一眼徐饶,才说道:“这该不会是药吧。”
徐饶眨了眨眼。“你试过不就知道了?”
对于徐饶半哄半骗的语气冯饕自然很不以为然,只撅了撅嘴巴,伸手拿过那小瓷瓶,瓶身冰凉透骨,仿佛有一缕缕的寒气逼上眼前。
冯饕用指尖勾起些许药膏,那红色逐渐退去立即变成了透明的液体。
见她两眼顿时瞪圆了,徐饶才开口解释:“这药膏遇热即无色无味,只能放置在阴冷潮湿的地方。”
“这么神奇?” 冯饕忍不住凑近深嗅了一口,依旧是香得过分的味道,但化在指尖上的液体却散发淡淡的清香,倒不是瓷瓶的那种味道。
“这是什么做成的?”冯饕抬起头望向徐饶,两眼蓄满了浓浓的兴趣。
徐饶抹了她脸颊一把,目光随即落在她□的下面,喉咙一紧,浑身不得劲,但面上依旧兀自强撑装成没事人的模样。
“处女血”
徐饶的话刚说完,冯饕手一抖,不可思议的盯着瓷瓶中的药膏,那红的颜色一瞬间确实像极了落红,但等脑子回过神,冯饕才摇着头说:“似真似假”
徐饶接着却说:“也不是真的是破chu的血,但确实是女人第一次来潮的血,那老中医祖上虽然是出过名医,实际上好几代都是的江湖上有挂上名号的【野郎中】”
刘昆的眼眯了下。“明代张时彻《摄生众妙方》中记载的“红铅接命神方”,系用身体健康的未婚少女的月经初潮提炼而成,“月潮首行者为最,次二、次三者为中,次四、五为下,然也可用”。稍后的万历年间,《万病回春》则明确要求选择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发黑面光、肌肤细腻、肥瘦高矮适度、年龄约为5048日左右的少女,因为古人相信5048日是少女首经之日。但实际上在这一天初潮的少女极少,若有则被视为珍宝,“若得年月日应期者,乃是真正至宝,为接命上品之药”。”
冯饕把那瓷瓶放了回去,反而颇为讶异的看着刘昆。
刘昆自然知道她心底所想,只说:“在部队没什么事的时候喜欢看点书。”
冯饕便立即接着话茬。“ 首长好兴趣,都是一些风花雪月的书籍啊。”
“你可不知道了吧,这基层部队里尤其是野战部队有几句打油诗倒是很应景。”徐饶在一旁开腔,见她提起了眉毛,笑了笑。”白天没鸟事,晚上鸟没事。”
这话一出口,冯饕的视线立即落在刘昆那依旧壮观的粗长上,徐饶乐不可支的掐了她ru尖一把,吓得冯饕喊了一声。
徐饶在指尖抹了一大块的药膏,朝刘昆一点头,刘昆便把尿似的把她抬起,那据说是混着处女初chao的药膏便塞进了她那地方。
小丫头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徐饶抱着她上了楼,两个人又是一阵酣畅淋漓的肉贴肉,刘昆则在客厅底下闭目养神,脸上从容恬淡,瞧不出什么情绪。
等徐饶缠着要够了,冯饕早就在沉睡中了,就她那小身板,一个晚上被“吃”了两次,压根就扛不住,至于徐饶给她抹的那个的所谓药倒不见什么效果,反而是对面的人厮杀得凶猛。
其实徐饶的这个药也并非是“药,不如说是补品,补的那地方自然是她那儿。”可不是徐小爷怕她那儿被捣烂而想出的破主意么,当然了,这件事就没必要让冯饕个小畜生知道的,否则她能心甘情愿的给他抹么,没把他一脚踹开就不错了。
冯饕一觉睡得充实,第二天只让徐饶送她到地铁站,许是心虚,冯饕并不急着回家,反而去了李念那一趟,李念瞧着冯饕脸有疲惫之意,浑身懒散疲乏,但双颊却透着一抹红润,过来人一瞧就知道是需求过度早造成的。心中即使暗暗腹诽,但李念也不好过问冯饕的私事。又聊了一会儿冯饕才回冯家。
好在回去的时候老爷子不在家,冯饕又补了一个懒觉,到了晚饭的时间气色也恢复不少,至少老爷子并没有起疑。
晚饭的时候老爷子忽然提起冯饕父母的事情,虽然冯饕对自己父母并没有太深刻的印象,也就光从以前的照片看得出父母对自己也是极为宠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