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尘随即驾车离开,去千叶庄园找曼殊千叶。
本来,柳逸尘是打算让曼殊千叶她们三个住进大坟圈那边的大院,但是那里发生了大爆炸,大院消失了,只好让曼殊千叶她们三个继续回千叶庄园。
柳逸尘来到的时候,三女正在客厅里做瑜伽,穿的都很少,搂着白生生的雪嫩长腿和细细的小蛮腰,以及大片的雪嫩胸肉,十分的诱惑。
柳逸尘是自己开门进来的,也没有按门铃,所以吓了三女一跳,不过看到是她,三女都放松下来,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全当他是个透明人。
该看的都看到了,该摸的也都摸到了,除了没吃掉,她们几乎就是他的女人。
在这种状态下,她们不认为还有什么避讳的必要。
“明天就是中医药大会了,今天肯定不会太安静,你今天的任务很艰巨啊。”曼殊千叶把自己雪嫩的小脚放在了俏脸旁边,她的小脚真是太嫩了,就连脚底都是雪白粉嫩的,没有一丝一毫的老化,估计都能够掐出水来。
浮屠和般若也是如此,三双不足三十五码的小脚儿,好似盛开的雪莲花,看着就让人心里痒痒。
“没看过美女的脚丫啊?”曼殊千叶见柳逸尘盯着她的脚看个不停,就瞪了他一眼:“你身边那么多美女,还没看够?”
“没有完全一样的两个人,所以也没有完全一样的美丽,你们和她们是不同的,我自然要好好欣赏一下。”
柳逸尘走了过去,握住了曼殊千叶的小脚儿,曼殊千叶想踢他,却给他控制住,随即他的大手就伸进了她的运动背心和运动短裤里,她的脸蛋顿时就红透了,眸子不过三秒就水汪汪的。
“放开,混蛋。”曼殊千叶十分的羞恼,但是又非常的无奈。
柳逸尘一下子就让她的身体浮躁起来,他好像知道她身体的秘密,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任何女人的克星。
身体投降了,心里本来也是有些乱,基本上就是被征服的节奏了。
柳逸尘的手机响了,他不得不放开曼殊千叶,掏出纸巾擦了擦湿漉漉的手指,嗅了嗅,竟然有异样的香味儿,朝羞恼不已的曼殊千叶笑了笑,走到阳台里接电话。
曼殊千叶起身去洗手间,湿淋淋的很不舒服,还怎么做瑜伽,这个混蛋!
般若和浮屠莞尔,美丽的眸子里,有一些媚意。
“喂,宁大小姐,难的你给我打个电话啊。”柳逸尘没想到宁婉悠会给他打电话,不过随即他明白了,她肯定是以为关山月的事情。
“关山月呢?”宁婉悠的语气有些漠然,好像柳逸尘欠她多少钱似的。
“不在我这里,有什么事儿吗?”柳逸尘的语气也冷淡下来:“如果你是想和我兴师问罪的话,你还是省省吧。关山月想用我未来的孩子对付我,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允许发生的,但他倒霉其实并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他做的太过了,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这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想知道我的未婚夫,他现在怎么样了。”宁婉悠声音越发的冷淡:“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和你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你以后不要随便乱说。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别和我套近乎,我很讨厌这种事情。”
柳逸尘笑了:“既然如此,那你还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和你没有关系,那也没有任何的职责和义务向你解释什么。拜拜。”
柳逸尘直接挂断了电话,不管宁婉悠的肚子里是否有他的孩子,她这种态度都让他非常的不爽,既然她想玩,他就陪她玩。
柳逸尘的手机很快又响了,还是宁婉悠打来的:“关山月是我的未婚夫,就算他死了,这个事实也改变不了。你最好说出他在什么地方,否则就会有大批人马过去,到时候误伤了你的家人,不要怪我没事先和你说明。”
“哦,那你就给我一个地址吧,你很快就能够收到一盒骨灰。”柳逸尘冷笑:“宁婉悠,别和我那么装,你以为你是个人物,其实你什么都不是。如果不是看在你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我早就废了你。女人就是女人,永远都别想骑在男人的头上。永远别尝试威胁我,那些威胁过我的人,现在没有一个是好好活着的。我不想杀你,但是你也别逼我对付你!”
“那就试试看吧。”宁婉悠声音冷的像冰,硬生生的挂断了电话。
柳逸尘心中生出一股浓烈的戾气来,他现在有杀人的冲动。
不过,柳逸尘很快就冷静下来,如果宁婉悠不在乎他的感受,那么他也没有必要在乎她的感受,两个人就是敌人。
既然是敌人,那么就没有必要怜香惜玉,也没有必要义愤填膺,在这种时候,谁要是把过往当真了,谁就输定了。
输的结果,可能就是丢掉了性命!
柳逸尘接到了一条短信,是幽瞳发来的:“老公,怎么了,你和妈妈吵架了?”
看到幽瞳的短信,柳逸尘就彻底平静下来,回复道:她的未婚夫想要对我不利,想用她肚子里的孩子控制我,被我给废了。她想要找到他,跟我划清界限。
幽瞳: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就把那个关山月给她好了,我和白目正好没有什么玩的,让我们当玩具好了。我们会让他明白,活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一种幸福,而是一种活生生的遭罪。
柳逸尘想了想:好,那我回头就把人交给你们,怎么接收?
幽瞳发了个笑脸:非常简单,江疏影不是在那边吗,交给她就行了。不知道她会不会一生气就把人给杀了,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没的玩了。哈哈。
柳逸尘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他对于幽瞳的手段和智商还是很有信心的:好,我今天就找江疏影,让她把人带走。
柳逸尘和幽瞳又瞎扯了一会儿,幽瞳发给柳逸尘几张照片,黑漆漆的小丫头好像漂亮了不少,但皮肤却好像更黑了,就像黑珍珠似的,黑的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