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算的可真清楚。
他回了医馆,谭四郎在门口等着他。
“踢雪已经给您牵回来了。”谭四郎道。
乌骓马通体乌色唯独四蹄雪白,所以名字叫做踢雪。
“嗯。”李兆面色淡淡。
谭四郎一无所觉,谭四娘却敏感得很,“陛下好像不太高兴。”
谭四郎:???
大魔头一天到晚都没个表情,到底怎么看出来高兴不高兴的?
见着谭四没走,李兆忽然撩起眼皮,“伸手。”
谭四郎不敢不从,伸出了手。
然后他眼睁睁见着大魔头从袖子里拿出钱袋子,数了五十一钱放在他掌心。
沉沉的铜钱就如同谭四郎现在的心情一样,深沉的不懂。
“嗯?”他发出疑问。
李兆却没管他,系好钱袋子再次扔回袖里,抚平衣袖上的褶皱,神情惫懒的走进了医馆。
懒散的不成样子。
“陛下又高兴了。”谭四娘道。
谭四郎:???
他捧着铜钱疑惑了,“这五十一钱,是药钱吗?不对,药钱五十一钱也不够啊。”
两个谭四同时陷进了疑问。
谭四郎:大魔头给我钱干什么?
谭四zwnj;娘:陛下给了钱然后就高兴了?
李兆把钱袋子放在了穗穗枕边,却发现她还揪着那么点衣袖。
傻包子。
他现在并不想杀了她。
李兆躺在窗边的美人榻上,闭上眼。
边城的狼烟已经烧了太久,他去的时候,正是饥荒和兵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