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一乎起身开了房间冷气,调到十八度,回来紧紧抱着她不放手,强硬在她的脸上啵了好几口。
她抵着他的胸膛往后躲,无奈床就那么大,没一下就碰上墙被他困住,双手抓到头顶上禁锢,本来就清凉的着装蹭得衣衫不整。
孙淼连连投降,抬腿去夹他的腰:「不玩了,我想睡。」
他沉下腰来,衔住她的唇舔吻,答应说:「好,我就摸摸。」
他捏着她的臀肉,那弹性的肉感叫他爱不释手,贴身的棉短裤尽责地包裹,只显出完美的曲线。她的外出服都是宽松飘逸的,大学生一样,有时把衬衫t恤穿得令人血脉贲张也非有意之举。但在家中的睡衣却不拘小节,尤其初夏,一个人开空调觉得浪费,宁愿少穿一点。
后来跟蒋一乎在一起了,因为他目光老是不怀好意,她便多买了几件寛版的睡衣穿,他抱怨过好几次她都充耳不闻,现在被他抓到机会了。
他说摸摸,大手在她腿心处来回抚按,中指隔着裤子陷入呼着热气的夹缝中,熟练地找到位置按压,孙淼一激灵扭身,头就撞上墙了。
蒋一乎好笑地把她移出来一点,揉揉她撞到的位置:「这个故事教训你,舒服要讲,不要缩。」
他抱着她翻身平躺,让她压在他身上,她侧过头趴着,他一身硬绷绷一点都不舒服,但她还是没有动。
头顶的空调吹得凉飕飕,身下的怀抱却是无比温暖。
孩子们比赛那天他们两个都去了。和蒋一乎一起去看比赛,恍若又回到了高中,那时他们总是坐在离主舞台最远的山顶后排,两个穷学生,废尽劲也看不清台上表演者的样子。
但坐得远的好处是把整个舞台的走位、灯光,甚至观众的反应都一览无遗,反而对学习更加有利。对孙淼而言,她又不喜欢台上那个明星,坐得前要四目相投的话更加不自在。
所以她被这个海景第一排的位置吓到了:「这么前?不留给他们爸妈吗?」
蒋一乎淡定地把她拉坐下来:「他们报名表监护人填的就是我的名字。」
「你还到处替人当爹啊。」孙淼不知怎的觉得好笑,被他捏了捏脸:「怎么?平时孩子孩子叫得那么爽,真要做妈就不愿了?」
她似有还无回了个笑,没有回答低头翻场刊。
愈临近他们出场的顺序,孙淼愈是紧张,想想自从蒋一乎去艺校后,她好像已经好久没有忠诚地坐在台下等待一场表演了。
理应最上心的蒋一乎却面不改色,淡然对她说:「输了更好。」
孙淼一脸诧异,又听他急忙补充:「你别跟他们说我讲了,我心里这么想而已。」
「你不想他们继续跳吗?」
他半垂着眼帘无谓地把手机按亮又按掉,微不可见地点点头:「他们读书都不错,读完大学才算吧。」
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份外沉重,台上的灯光在脸上忽明忽暗的,他抿紧了嘴角,任孙淼怎么看他还是没有说下去。她盖上他放在大腿的手,挤入指缝间和他十指相扣:「可是我觉得他们会赢啊。」
过场完毕,最近孙淼听过无数次的前奏音乐响起:「因为他们很想赢嘛。只要很想很想,就会做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