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宛美人,可着有两日没过来请安了,长宁可算松了口气。
这一下,宫内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红了,王靖言又有外使来接待,一时间简直是□□乏术。长宁也忙,沈家送了喜衣过来,她试穿了下,简直不能更美。
这一次,红英帮她把尾巴藏在了裙下,她的细腰顿时一览无遗。
当真是个柔弱的女子,穿着这身红火的喜服,美得不可方物。
三日之后便是婚期,长宁其实更多的就是好奇,成亲是个什么滋味?想如果在离开之前在这里变成女人,其实也是个好的回忆,就如同纪念。
这么想着,竟也欢喜。
镜中女子一团火焰,红英就蹲着地上被她整理着裙角,长宁低头,想要转个圈看看自己背后模样,却被她按住。
“公主别动,这两个小褶有点高。”
“嗯……”
她是动不了,因为有一冰凉的东西犹如蛇信子一样贴在了她的颈边。
冰凉冰凉的,长宁一动也不敢动:“红……”
英字还没说完,后脑一痛立即就摊到下来……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睁开双眼,浑身像碾压过一样的疼。
长宁揉着额头,一动尤其下面疼得厉害,再回头,正对上永琰的笑脸。
他侧身躺在她的身边,一手卷着她的发丝惬意至极,他狭长的双眼微微眯着,笑容盎然。
她一睁眼,他的脚就勾住了她的小腿肚,长宁也并不是完全无知,二人这样赤d裸相对,当然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不敢置信地盯着他,她更多的是痛心。
永琰自然不会有半分的歉意,顺着她的后背就贴了过来,他灼热的肌肤似乎要融了她,如此无礼,长宁反手就是一巴掌!
他怔住,随即大笑:“姑姑可以使劲打,反正姑姑已经是朕的了,朕也是姑姑的,随便打!”
说着当真凑了脸过来不管不顾地吻了她的唇……
她待要动,他却已经提起了她的尾巴。
长宁脑中警铃大作,他已经到了耳边:“这回就叫姑姑看着……”
说着已经动作起来,她瘫软一团,无法集中意念,却是又遭了回罪。
暧-昧的情愫,几近粗鲁的动作,充斥着大帐内外的都是让人心惊肉跳的气息和声音,又是一回,他极度兴-奋过头了些,可算到了极限,倒了她的身边,又一把搂住,松开了她的尾巴。
长宁也是浑身无力,伏在褥上气喘吁吁。
连打骂的力气都被折腾没了,正是浑浑噩噩,忽然刺啦一声,大帐香帘被人从外面扯了开来。她下意识睁开双眼,永琰已经抚着她的胳膊,又掐住了她的脸蛋:“哦,忘记告诉姑姑了,未免姑姑反悔,这一次可是请了不少人来呢!”
的确是不少人。
他疯了!
长宁无力在软褥当中抬起头,离得最近的便是沈清流,他被四个人按着,手脚都捆着嘴里还缠着布条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对上他赤红的双眼,还能看见他流淌出来的清泪。
后面王靖言也好不到哪里去……
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永琰笑在她的耳边:“姑姑不喜欢被坐实罪名也可以,从今往后就只有你做宛美人,没有姑姑没有公主,如何?”
她冷冷地看着他,似乎他还是一个胡闹的孩子。
他继而阴森森起来:“当然,如果姑姑不喜欢冒用别人的名字,朕就敢做冒天下大不违的事情,名声对于朕来说,没什么必要。”
长宁缓了口气,才觉得有了点力气,他正要讨抱,伸手又打在脸上:“永琰!”
他偏过脸去,已然几近疯癫:“姑姑能听沈清流的话,能听舅舅的话,可就从来没有听过永琰的话,你知道吗!”
她倾身拉过幔帐,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他拂落软枕,直接从她身边滚落了地上去:“可姑姑你可知道,他们也都骗了你!”
长宁目光更沉:“他们骗我什么?看看你长大以后都做了些什么,骗我辱我欺我……”
话未说完,他更是哈哈大笑起来:“姑姑可真是傻啊,你也不仔细想想,现在距离十五年还有多久?就算永琰立即成亲立即有子,可也得十月才能将孩子生出来,你以为今天有孕明天就能见生么!”
她诧异的目光一点点凝聚,回过头来盯着他的眼:“那就是说,今年,根本就来不及了?”
永琰盯着她的肚子:“不,也许来得及。”
长宁突然就会意过来,心底冰凉一片。
帐外依旧没有半点声音,她裹着被就坐在床上,只盯着幔帐:“沈清流也好,大哥也罢,事已至此,都是长宁的错,妙语说的没错,这个世界上的人果然是复杂的,可她也说过,只要我认真的做,总能做好。”
永琰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姑姑就依了永琰,永琰什么都给姑姑好不好?”
她任他紧紧抱住,却是不动:“你让我怎么向妙语交代?改了命是要遭受天谴,恐怕活不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