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2)

林雅只听见几声刺耳地撕裂声,两人衣衫已然尽褪。

没有过于折磨人的疼痛,林雅就完成了从少女到少妇的变身。

那薄单上的斑斑血迹,是对林雅结束两世处/子之身的见证。

越湛骁正直力壮之年,将林雅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四回。

最后林雅终于没能熬过他第四波儿的“攻击”,全身无力地昏睡了过去。

身下混着血液的白浊已然将近干涸,越湛骁仍然舍不得退出来,结实地胸肌紧紧贴着林雅那略有红痕的背,长臂环住身前小人儿的纤腰。

不舍地退出,越湛骁为林雅盖上薄被,坐在床边,幽眸紧盯着侧睡在床/上睡颜恬静的小人儿,光洁白皙地稚嫩又一次挑起了他的欲/望,可他要克制自己。

倘若再不停下,这小人儿恐怕要被自己折腾坏了,越湛骁如是想,嘴角又勾起一抹笑意,随后将暗紫色衣衫穿好,大步踱出内室。

林雅转醒,天仍然黑着,思绪回笼,那满室让人羞涩的场景历历在目。

床/上夺了她清白之人已然不见,天还黑着,他这是去了哪里?摸了摸床,显然已经没有了他的温度。

林雅突然觉得有些怅然若失,暗想到,他们不是应该一起醒来的吗?

想到此,林雅狠狠摇了摇头,她怎么会对他有要求了?她这样很危险。

右手紧握,心中反复提醒着自己,那人并不是在前世的一个普通的男人,而是一个一人之下万之上的战神王爷。

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在乎她这个小小的通房丫头?林雅不禁苦笑一声。

她曾经以为在这男权异世,只有活命才是要紧的,*与否并无所谓,可为什么她竟然失落了起来?看来她需要再次认清自己的地位,端正自己的心态了。

饶是如此,杏目之下却传来一阵凉意,抬手探去,竟是泪水。

虽然天气不冷,但是在没有越湛骁的内室中,竟然让林雅觉得阴冷起来。

穿好衣衫绣鞋,缓缓走下拔步床,默默回头撇了一眼床/上的斑斑血迹,却又马上回过头来。

她不敢多看,不敢正视,逃避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林雅整理了情绪,走到外厅与另一侧内室并没有看到她想见到的人。

失落地折回来,却发现她所在的内室原来还有一个门,她心想,倘若都不在,想必越湛骁就在这里了,于是不禁面露喜色。

刚要想进去,门帘子就从那一侧被人掀了起来,一张面色惨白的脸乍然出现在林雅面前。

林雅又被惊吓到,全身竖起一层鸡皮疙瘩,只见寞儿正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林雅识相地让开路,看着她走到,确切说是飘到他们恩爱过的拔步床边,弯身收拾了起来。

“请……问,王爷在里面吗?”林雅现在已然不能确定这屋子是否让进,看样子寞儿打理着这里,所以尽管害怕,还是问她道。

寞儿没有应声,仍然收拾着床铺,仿佛刚才林雅的问话与她无关。

“寞……儿,王爷在里面吗?”见她不作声,林雅又问道。

话音刚落,寞儿突地一回身,紧紧瞪着林雅,那阴冷的目光,带着一团死气的目光,着实林雅不寒而栗。

林雅被她盯得双腿不自觉地颤抖,全身发麻,于是尴尬一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挪动了脚步,逃命似的掀开帘子,进入了里间内室。

这一内室中,陈设极为普通,无非就是让林雅难以接受的暗红色矮塌,书案及书柜,看样子很像书房的摆设。

正当林雅奇怪书房怎么会在卧室之内时,她发现这一排暗红色的书柜并没有贴墙而立,近前一探,书柜之后竟有一暗门。

正当林雅挣扎着要不要进去时,想起寞儿那上白下黑的影子,还有让人毛骨悚然的阴冷神情。

于是林雅嘴唇紧抿,亦然决定进去看看,就算在这门中有着不可预知的事发生,也比在这里感受阴冷要强许多,至少她还有希望看见越湛骁。

进入暗门后,便是一个向下的石制楼梯,此时环境顿时暗了下来,待林雅下了石梯,来到平地时,便看到前方隐隐闪着亮光。

这更像是一石制的隧道,约有五尺宽。林雅向里走去,两边逐渐出现了油灯,越往里走,油灯间的距离越是紧凑,隧道也越是明亮。

林雅缓缓走着,隧道边突然出现一个豁口,谨慎地向里探头,她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石室,而里面并没有任何陈设。

林雅接着向里走,又发现了几个这样的石室,有的堆满了麻袋,而有的也是空的,却仍然没有看到越湛骁的影子。

心想着可能这里都是这样的布局了,这隧道似乎没有尽头似的一直延伸着,再往深处走想必也是如此。

这样越走越深,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越湛骁,早晚还是要折回去的,还不如现在往回走,想到此,林雅刚转身抬步,就隐约听到人声,仔细分辨,竟是越湛骁的声音。

林雅心中暗喜,又顿时诧异自己的暗喜,什么时候听到他的声音成了她欢喜的根源?

一定是因为害怕,对,她在这里无依无靠,听到认识的熟悉的声音一定会觉得开心的,林雅如此劝慰自己。

林雅向前走近,却又听见有另一个一男声,这男声也甚为耳熟。

来到一石室边,声音出自这里,林雅迫不及待地出现在石室前,果真看到了越湛骁,而另一人赫然是季子清。

季子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林雅上前,刚要行礼,就被越湛骁一伸大臂揽入怀中。

季子清看到林雅,也是一愣,这密道所在,越湛骁从来没让一个女人知道过,他怎么会带这丫头来?

看着林雅面带红润的小脸,看来这丫头已经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想到此,季子清顿时觉得空气稀薄,胸口如烧灼般疼痛起来。

心中苦笑一声,自己怎么忘了,那丫头本来就是湛王的啊,而自己甚至连向湛王明示讨要她都未敢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