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立刻看到了希望,眼睛发亮地又喊了一声“红鹤”,同时终于想起回头求助工作人员了:“侍从先生,快点!快点帮我把门打开!”
然而直到侍从应声而来,叮叮当当地开始找钥匙,爱丽丝口中呼唤了千万遍的红鹤,却始终没有回应,甚至连本来侧对牢门的脸,都完全背了过去。
有几个女人早就憋坏了,此刻见老大似乎失去了兴趣,纷纷将湿漉黏连的手指从那处抽出,摸上了牢房中唯一的男人,那一身流畅的肌肉,早已因为濒死的刺激而满布油亮的汗水,实在是性感极了。
一个女人将手指捅进红鹤的喉咙,捅出呜呜咽咽的干呕声,女人们的唇舌,饥渴无比地黏连在男人胸前绷起的胸肌上,在褐色凸起附近,嘬出一个个红得发紫的印子来,又争先恐后地流连往下,舌头像更危险刺激的地方滑去。
男人结实的大腿,被迫伸直,此刻早已被几个七上八下的女人蹲坐占据,她们像连体婴一样,饥渴地互相摩擦着,又如同一群癫狂的毫无理智的野兽。男人腿下的草席,不一会儿便被浸透,挤压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们脸色越来越红,越摩擦越不在正常状态,甚至有的女人开始用牙齿啃噬撕扯红鹤的头发,胡乱扯到耳朵时,凶狠的力道将其撕出一个个血口。男人顶着满脸的牙印和冷汗,痛苦地闷哼,却因为被堵住嘴,连痛叫也发不出,又渐渐的,在纯粹的痛里,又不可自控地渗入了某些快慰的意味。
男人被折迭缠绕的女性身体组成的肉山碾压包裹,连呼吸都要艰难地寻找缝隙,黏糊糊的水声从未间断,啪啪地拍击声已经分不清是从其中哪两具身体之间传出,男人也再分不清自己的东西被吃到了多少团肉里,先让谁被迫吐出来,后被谁抢着吞进去。
起初红鹤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尤其是听到熟悉的少女嗓音,知道有个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在围观之后,他几乎连肉体带精神都冷却下来。但没多久,这份冷静便由不得他了,日日将他漱洗吞吐的欲望洪流,就如这将少女从他视线中无情阻隔的肉山一样,将他再次冲到一片白茫茫的荒漠上。
他只来得及悄悄从肢体的缝隙中瞥一眼,瞥一眼那令人泫然欲泣的天蓝色,便再次被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