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鸣自同齐王争吵过后便没再来过,齐王府又很是平静起来,徐珮原就喜欢打理花花草草,这方面倒同齐王很是合衬,两人每日都爱在一处侍弄那玫瑰花圃,徐珮毕竟是年轻姑娘爱看娇花,有时候用花剪子剪了花枝,料理一番插在花瓶里装饰屋子。在齐王府的日子里总是安静许多,有时她坐在凉亭里修剪玫瑰花枝,瞧着正在吹箫的齐王总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日夜里,齐王有事在书房呆的久了,徐珮便烹了玫瑰花茶与他。才刚进书房便瞧见男人急忙将一份册子放进抽屉里,徐珮不禁皱起眉头,复又立时恢复平静。“殿下,且喝些花茶安神如何?莫要累坏了……”将茶盏放在桌上,徐珮拿起一颗梅子含在嘴里又渡给了男人吃。
男人一时有些面红,含含糊糊地吮了吮那梅子,又觉得那美人香勾的自己头昏,将她搂在了怀里。“你的身子……”
“殿下放心……呃……嗯……”徐珮才这般示意男人便忍不住了,直拉着她热吻,自那日独孤鸣横叉一脚,又见她委委屈屈的,男人怜她初孕一直不敢造次,其实这几日每每见她修剪花枝,单看着那娇柔之态男人便忍不住想揽之入怀,好生怜惜!现下寡男寡女共处一室,更是耐不住情动,只将徐珮的衣裳一一褪下,就着坐在椅子上的姿态两人便交缠起来。
一吻过后,徐珮又似调情一般喂他喝那花茶,男人喝完那花茶便将她抱到了长榻上痴缠起来,齐王亦是憋了好些天,又闻着美人身上的催情香很是着迷要了她三回才沉沉睡去,待齐王睡过去了,徐珮方赤裸着起身,只披了外裳去翻男人的抽屉,果然不多时便把要找的图纸翻出来了。徐珮认真细心地边看边记,又找了纸临摹了个大概方放了回去。
虽有些许愧疚,但将图纸拿到手后,徐珮便提了回宫的事,齐王虽不舍得她这可人儿,又明白她是皇后自己亦是无法强留,第二日午后便把她送回去了。
贵太妃瞧着那机关图亦十分欣慰,却也存了疑虑,“这图咱们也难辨真假,你且夹在赏赐母家的器物里,让你三哥想法子印证一番?”
“嗯……”徐珮还想说慕容瑄的身世疑云却听外头宣唱陛下驾临,忙将图纸藏在坐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