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1 / 2)

名医贵女 贫嘴丫头 2531 字 1个月前

涟漪皱眉,“大小也该有点事吧?到底是什么事?”

飞峋道,“说厨房问我们明天早晨想吃什么。”

涟漪一头雾水,厨子从来不问这种无聊的问题,“那你怎么回答的。”

飞峋道,“想吃粽子。”

涟漪追问,“这一问一答用得了那么长时间?”

飞峋道,“她问我粽子是想吃咸的还是甜的。”

涟漪扔下书,“你怎么回答的?”

飞峋道,“吃甜粽子,蘸酱油。”

“……”苏涟漪翻白眼,捡回书,不再搭理云飞峋,因为一听就是在敷衍她。但也说明,云飞峋有事不想告诉她。罢了,不说就不说吧,孩子总归要长大的……涟漪恶趣味地想。

……

夜晚,妙绫阁。

徐嬷嬷熬好了安神汤送到拓跋月的房间,心疼道,“公主殿下,您喝了安神汤早些休息吧,明日……明日一切都会好的。”声音到末尾,已经哽咽,因从晋昌口中得知了公主殿下所遭遇的一切。

拓跋月接过了汤,二话不说,一口饮下。平日里细嚼慢咽的公主哪如此海饮过,一下子呛了住,咳嗽连连,汤汁更是洒道四处飞溅。

徐嬷嬷哭着掏出帕子为拓跋月擦,“公主殿下,要不然……我们回国,让皇上发兵为公主讨个公道,这鸾国真是欺人太甚!”

拓跋月一动不动,任由徐嬷嬷为其擦拭干净,冷笑着,“不,并非鸾国欺人太甚,而是夏初萤欺人太甚!”

徐嬷嬷一惊,“公主殿下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那金玉公主所为?这……这不可能吧?”

拓跋月微微翻了个白眼,“不可能?怎么不可能!?涟漪郡主的性格我也算了解,也派了不少人打探,其虽出身低贱商户却为人还算清高,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的,再者说,她如今有孕在身,没有精力这般。”

徐嬷嬷道,“那怎么就能肯定是金玉公主?”

拓跋月抬头,一双红肿的眼睛满是锋芒,“因为那个谣言!那个谣言便是最大的破绽!第一次说出那个谣言便是夏初萤在千慈宫中说出,而后京城中传言众多,但那个青楼谣言却是相同的,这便说明,这些蜚语是出自一人之手,那便是夏初萤!”

徐嬷嬷不解,“什么谣言?”

拓跋月道,“轩国青楼老鸨供奉关公,而青楼妓子们供奉的都是本宫!轩国月公主拓跋月!”

徐嬷嬷吓了一跳,噗通一声跪下,老脸通红,“这个贱人!这个挨千刀的贱人!”

拓跋月眯着眼,不知在想着什么。

徐嬷嬷哭道,“公主,奴婢求您了,我们回去吧。”

拓跋月挑眉,“回?回什么回,回去不正是让她称心如意了?那本宫这一趟便真真是自取其辱!”

徐嬷嬷含泪的老眼里满是狠毒,“公主殿下的意思是,想办法弄死那个贱人?”但随后又停顿了下,“公主殿下,若这是在咱们轩国,弄死那贱人便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但这是在那贱人的地盘,我们怎么办?”

拓跋月深深吸一口气,“嬷嬷,一个女人除了名声,最在意什么?”

徐嬷嬷想了想道,“贞操?孩子?丈夫?”

拓跋月点了点头,“只要她在意的,我便会毁了,每一个!”

徐嬷嬷想了半天,问,“那这和亲……”

拓跋月缓缓站起身来,踱步到窗旁,抬头望向天空。月圆了,她却不在宫中陪着父皇和母后赏月,孤独在异乡饱受摧残侮辱。她发誓,她不会让那人好过。

徐嬷嬷取了一件披风为拓跋月披上,“对!只要那贱人在意的,咱们就都毁了,让她什么都没有!公主殿下切勿担心,明日开始,奴婢便会四处打探消息,及时向公主殿下回报。”

明月皎皎,月光银白,撒在拓跋月娇美的容颜上,却是邪恶、诡异。“本宫好像发现了件有趣的事呢。”

☆、319,报复

清晨,早起。

因为有孕嗜睡,天已大亮,涟漪却依旧未醒,睡得香甜。

同一张床上,还躺着另一人,明明高大修长的躯体,却紧紧贴着床沿躺着,那摇摇欲坠的摸样,仿佛一不小心就能掉下来一般。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偷窥自己媳妇睡颜的云飞峋。

只见云飞峋一只胳膊支着头,另一只胳膊小心搭在涟漪身上,那般小心翼翼,好像手下的不是苏涟漪而是刚出生脆弱的婴孩一般。

门外的随从早已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乱转。

管家秦诗语想看看郡主是否起床,刚入院子便看到云飞峋随从赵清急躁的摸样,“赵军官,您这是……”轻声问。

赵清哭丧了脸,“秦管家,今日原定猛虎营校验,但这时间都过了一刻钟了,将军还不起床。我也不敢窍门,怕打扰郡主休息,若真打扰了,将军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无论是在岳望县还是在京城,苏涟漪依旧不习惯自己自己院子里有下人们在外守着伺候着,除非白日确定她起床了,开了门,下人们方能入内。

秦诗语抬头看了下天色,已日常三竿,确实不早了。“猛虎营的校验,很重要吗?”

赵清叹气道,“如何重要道说不上,但我认为,猛虎营的大小军官都在操场等候,兵士们也都齐齐列队等候检阅,迟了本就不是好事,多这么让他们继续等下去……有些不妥啊。”说完,忍不住又小声嘀咕,“将军成婚前,是最守时的,谁知道……”

秦诗语伸手想要敲门,也停了下,犹豫要不要提醒。

房内,床上,苏涟漪睡颜依旧香甜,却迅雷不及掩耳,飞起一脚将那本就在床沿摇摇欲坠的云飞峋狠狠踢下了床。

噗通一声摔得实在,听不见云飞峋半声哀嚎,反倒是轻手轻脚又爬上来,眼巴巴地看向苏涟漪,心中暗道,难道是娘子做噩梦了。

再见苏涟漪,半眯着水盈的大眼,冷哼,“你听不见房门外人的交谈吗?是真聋还是假聋?”

飞峋傻笑了下,“我还没看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