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1 / 2)

名医贵女 贫嘴丫头 2976 字 1个月前

誉王爷一招手,跳舞的舞姬们便停下舞步,恭敬退了下去,丝竹声停,连应酬拼酒声也停下,一双双或好奇或看热闹的眼神看向场中央。

苏涟漪知道云飞峋天赋廪人,从前便惊讶于其超出常人的各项身体素质指标,若放到现在,绝对是扔进实验室的一个物种。即便在鸾国也是极危险,好在飞峋天性低调,只有很少人了解他的情况。

这也是为何皇上软硬兼施,逼着云飞峋加入影魂的原因之一。

拓跋长妻面露担忧,“希望我夫君千万不要误伤了云将军啊。”那云将军虽身材修长结实,但容貌俊美气质斯文,怕也是绣花枕头。

苏涟漪也忍不住担忧起来——飞峋你可千万要把持住,既不能露出超人的本领,又别伤了拓跋将军。

云飞峋无奈,便只能应战。

誉王府办宴席的大厅呈方形,既能容纳更多人又有中央硕大宽广的舞台,誉王爷与誉王妃坐在上位,其他人按身份排列作为,整个座位围绕舞台一周,而本应舞姬翩翩起舞的中央舞台站了两名硬汉。

其一自然是拓跋长,因酗酒,本就黝黑的面容黑红,高大的身材健硕的身体,加之其不羁的气质倒很像黑旋风李逵的摸样。

另一人,同样身材高大,但结实无赘肉的身材略显修长,他皮肤不算白,却也不黑,浅小麦色,五官端正立体,浓眉斜上发迹,挺细的鼻梁下一张抿紧的唇,俊美斯文。

旁观的武官啧啧道,不用切磋,看一眼也知道拓跋长将军会赢。

就连商部之人也对云飞峋很是担忧。

“兄弟,得罪了!”拓跋长一抱拳。

云飞峋无奈也拱手,突然想起苏涟漪曾说的话,不由得吐出。“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噗,苏涟漪又笑了,难道飞峋也醉了?

拓跋长虎目一瞪,一个箭步上前,手握空拳,那拳又似爪形,毫不犹豫向云飞峋面门击来,若是常人如此非但不会占丝毫便宜反倒会漏出无数破绽,但与拓跋长笨重身材相反是其敏捷的身手,那速度又快又猛,加之其庞大身躯突进,只能用猛虎下山来形容这一招式。

云飞峋双眼一眯,刚想硬碰硬接下,以他的速度与力气毫无疑问会有压倒性胜利,但想到众目睽睽显露天赋极为不妥。想到这,他右脚足尖点地,身子已如同张弩之箭向后飞了去,眨眼之间已后跃至一丈开外。

人群发出惊呼,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有人能跳得这么远。

苏涟漪立刻皱眉,用眼神警告云飞峋——要收敛!别显露本领平添是非!

云飞峋赶忙回给苏涟漪一个委屈又无奈的眼色——他已经很尽量控制自己了,罢了,再控制一点。

拓跋长一愣,刚刚还在眼前的人,怎么转眼不见了?再看向几乎顿时到大门口的云飞峋,揉了揉眼,摇了摇头,看来今日真是喝多了。

云飞峋赶忙不动声色地回到原来位置,“送”了回来。他虽不想赢,其实也不想输。

拓跋长便只以为自己眼花,喊了一声“兄弟,得罪”又攻了上去。这一次云飞峋一边努力闪避、拆解对方招式,一边全力控制自己不会再一不小心露出太过惊人之举。

拓跋长一个横扫六合,云飞峋一个后空翻躲避;拓跋长长拳袭来,云飞峋手刀击在他手腕处,四两拨千金;拓跋长转身用肘部猛击,云飞峋则是握住其肘向下一拉化解其力。

云飞峋很注意角度与力度,偶尔还虚晃几招,令表面看起来不是一边倒。

大厅肃静,人们都放下了酒杯,惊艳地看着“不分伯仲”的两大高手对招,你来我往,好不激烈!在众人看来,拓跋长以力量见长辅以速度,每一招看似朴素,其实质破坏力巨大。反观云飞峋,众人认为其以速度见长辅以灵动,修长的身体如同一缕清风一流泉水,难以捕捉让人抓之不中。

其实只有苏涟漪知道,云飞峋才是不折不扣的力量型选手,其臂力、握力尤其大,今日也只是不想显露本领罢了。

“好!”

突然一声娇俏悦耳的女声袭来,打破了僵持的气氛,柔美的女声配合力张的画面,别有一种美感。

“这天下还有人能与长哥哥匹敌,真让本宫大开眼界啊!”那女声继续道,声音笑吟吟的,如银铃一般好听。

苏涟漪顺着那声音望去,见不知何时大厅门口站了名女子,女子身材娇小面目柔美,一双大眼灵动得会说话一般,樱桃小口擦着亮亮的口红,与身上娇红色长裙相得益彰,好一个小美女。

刚刚还看切磋的众人都站起身来,为那名女子见礼,连拓跋长之妻也站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这么多礼了,都坐下,该吃吃该喝喝,本宫就是来看看玩玩。”红裙女子蹦蹦跳跳地向上位而去,“皇叔真是的,有好玩的都不叫人家。”无视众人,在大厅上便开始撒了娇。

所有人都已习惯,就连苏涟漪也觉得女子实在可爱,听称呼应该是轩国公主。

誉王爷哈哈笑了,誉王妃赶忙招手,“小月儿,来婶婶这里。”很是疼惜。

“这是当今皇上的十一公主拓跋月,鬼机灵,是皇家上下的开心果,皇上宠她到骨子里,”拓跋长妻柔声介绍,“誉王爷与王妃都喜欢她,半个月前到蓟阳城看望王妃。”

涟漪点了点头,“真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公主。”由衷道。

红色身影穿过两人舞台中央站着的两人,顺手用粉拳击了拓跋长胳膊一下,但那粉嫩的小拳和拓跋长粗壮的胳膊形成强烈反比,更是令人疼惜这名俏皮女子。

拓跋长习惯了这可爱妹妹对他的挑衅,宠溺地笑了笑,而拓跋月则是对其做了个小鬼脸,无论从形象还是气质形成强烈反差的兄妹俩逗得大家一笑,誉王妃也是掩嘴笑了起来。

“这鬼丫头,没事就喜欢挑衅她大哥,定下许多苛刻规矩与他大哥切磋。”拓跋妻又开始讲解开来。

涟漪也觉得这画面很可爱,拓跋月在轩国想来就好像小燕子一般吧。

拓跋月一回头,愣了一下,而后站住了脚,伸手指着云飞峋,“你!”

飞峋一愣,皱眉,不解。

苏涟漪也不懂,难道之前两人见过?

“你!你!你!”拓跋月又你了半天,就等对方接话,她好说下去。

谁想到,云飞峋搜索了大脑,发现确实不认识面前女子,便未理睬,打算趁机溜下台,回位置上去。

倒是拓跋长粗心上了当,“你什么你啊,大姑娘家的指着人家男子,怎么,看上了?”拓跋长是个糙汉子,说话从不经过大脑。

别说拓跋月涨红了脸,连趁机溜走的云飞峋也皱起了眉。

苏涟漪看向云飞峋,用眼神询问——你们认识?

云飞峋十分坚决地摇头——不认识,绝对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