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脑袋歪了歪，大眼睛困惑地眨了眨，似乎是在琢磨：这人是谁呀？

直到爸爸的大脸蛋也在镜子里出现——杨言看出了落落的疑惑，他便笑着，从女儿身边探出了头，柔声地提醒：“落落，你看，这是你呢！”

落落似乎没有理爸爸说的话，她正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镜子里的爸爸，听到爸爸的声音，小姑娘不解地转过小脑袋，结果发现自己身边还站着一个爸爸。

咦？这是什么回事呢？

“巴巴……”落落嘟囔一声，她的小手往爸爸的大手抓去，很快，她攥住了爸爸一根手指头，好像在确认什么一样。

“爸爸在这呢！这是镜子，这里也是爸爸！”杨言笑了起来，他索性拉着落落的小手，带她去触摸那个镜子，让她感受镜子的虚幻和现实。

落落也好奇地摸起了镜子，甚至还尝试地摸向了镜子里的自己，但触碰到的还是冰凉的镜面，而且小姑娘发现，自己的小手总是会跟里面那个小宝宝的手碰到了一起。

“咿！”仿佛发现了什么神奇的事情，落落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了殷红可爱的小舌头。

杨言怕她站累了，就把落落放下来，让她坐在梳妆台上，自己挡在边缘，笑着让她自己摸索一下这个神奇的“世界”。

“唔，哼嗯，咿呀咿呀，呀呢！”落落这个时候，两个小手按在了镜子上，莫名地兴奋起来，又叽里咕噜地跟镜子里面的自己说起了话。

或许是看到了镜子里爸爸的笑容，落落过了一会儿，也转过小脑袋，眉开眼笑地看着身后的爸爸。

“这就是你呀！落落。”杨言笑着，指了指镜子里面的小姑娘，跟落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