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她从此以后眼里都只能装的下自己?
黑夜里胤禛那双眼睛满是残忍,眼帘垂下看了烛火好长一会才扯开笑意。
“宋西楼?”
呵,我管你看到是谁,但是做了爷的女人后,就不要让爷发现你还记着别人。
否则......
***
赵文轩却觉得自己倒霉,这好端端的在酒楼与人喝酒,哪知道就碰到四爷这个冷面阎王。
“贝勒爷吉祥。”
他跪在地上,人也还是笑嘻嘻的满不在乎的模样。
胤禛坐在椅上,看着面前的人暗道:可是快死之人胆子都比旁人大些。
还没开口却见人站起来,笑眯眯道:“贝勒爷今天来是不是问草民宋西楼的事?”
“哦?”
胤禛拿着杯子冷笑,“你倒是自作聪明有一套。”
“难道不是吗?”赵文轩拍拍衣摆,面带微笑自信满满:“今个四爷过来不就是想问——那个木雕?”
“宋西楼看的究竟是谁?”
他的笑意还没到眼底,坐在椅子上的人就站了起来,低下头看着他。
“你说,她看的是谁?”
赵文轩满眼我就猜到的表情,可还没开口,却被前面的人掐住了脖子。
脖子上的手一寸一寸的收紧,紧接着来的便是不能呼吸的无力感……
同样的都是男人,可在他面前赵文轩常年在屋里雕刻,现在被人控制住,连手都抬不起来。
“四.......四爷,你.......你当真,当真的不想知道?”
这句话后,脖子上的手指停了一会,随后的便慢慢松开了。
“咳咳咳。”
来之不易的呼吸感,让濒临绝望的赵文轩跪在了地上。
呵呵,再大的权利又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要来问他。
却见头顶传来一阵冷笑:“爷不想知道,但是......”
“你若是让旁人知晓的话,下次,爷可不会松手了。”
...
隔着好几天的,院子里来了个意料之外的人。
“十三阿哥怎么来了?”
宋西楼在给院里的花浇水,迎着太阳,这些花一个个的长的十分的好,姹紫嫣红万花开。
美景美人,十三阿哥站着看了好一会,只是带着纯粹的欣赏。
“好久没看见小四嫂了,十三过来坐坐。”
他是见四哥这段时间心情不好,问了又不说话,琢磨着肯定是在这儿出了问题。
他捧着杯子,见前方的人忙碌碌的,一刻都没歇,不经意的开口:“这段时间四哥没来?”
宋西楼的手顿了一刻,转身带着微笑:“他这段时间大概是有些忙吧。”
垂下的眼角带着笑,哪里是忙?只是不想见她罢了。
一个男人本以为这个女人是他的囊中之物,心里眼里都是自己。
可突然有一天,发觉她也可以对别人一样。
若是温润如玉,翩翩公子的人大概会主动说出,或者选择放手。
但是胤禛却不一样,他这般霸道隐忍的性子,还有些许的小心眼,定然不会允许有人占了他的囊中之物。
“你与四哥,都是一个性子。”十三阿哥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都是喜欢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不说,”
他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连连摇头叹息。
宋西楼藏住眼帘里那丝嘲笑,转身的去给他喝完的杯子里添水去了。
十三便在屋子里面闲逛,随口就说道:“四哥这回可给你报了仇,紧盯着一个纽祜禄府不放。”
他是知道宋西楼与纽祜禄府的关系的,说出来也是想让她明清胤禛在为她出气。
“钮钴禄府上的大公子,看着人模人样的背地里却尽做些肮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