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你该不会真的听一个女人的话吧?”刘兆化用激将法故意去激容律,“在齐都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女人说话了?不知道还以为齐都现在归娘们管了。”
“呦呦呦,居然开始挑拨离间了?我只是给容先生一个意见,而且还是合理的意见,最终还是要容先生自己拿主意,在齐都当然是容先生的话最管事了,你就是看不清楚这点才破坏了齐都的规矩,你但凡把容先生放在眼里,也不会借容先生这把刀杀人。”
顾浅羽嗤之以鼻,她一边反击刘兆化,一边拍容律的马屁,“你把容先生想的也太简单了吧?”
刘兆化气的眼睛都开始冒火了,但顾浅羽根本不给他插话的机会,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她的语速非常快,而且句句戳重要害。
容律摇晃着手里那杯红酒,他整个人透出一种慵懒,等顾浅羽停歇的空隙,容律才开口了,“都说完了?”
顾浅羽现在也摸不准容律什么态度,所以她没有说话,刘兆化同样也没有说话,但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被顾浅羽气了个不轻。
要是平时刘兆化根本不会让人在他面前嚣张这么久,但现在他在人家的地盘,这里的一切他都不能做主,那种感觉甭提多憋屈了。
“既然说完了就动手吧。”容律懒洋洋的对顾浅羽说,“一根手指。”
见容律没有被顾浅羽说动心,还只是要他一根手指,刘兆化松了一口气,刚才动他一根头发刘兆化都受不了,但现在他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要求已经降低到只要能活命就好了。
“容先生,你不能放虎归山,刘兆化这种人不值得信任,他肯定会反咬一口的。”顾浅羽苦口婆心的劝容律,一副为他着想的模样。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的确破坏了齐都规矩,容先生要罚我我认栽了,我以后绝对不会找容先生的麻烦,我刘兆化在这里发毒誓。”刘兆化字正腔圆,说的义正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