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没有科举了,你整天看这玩意儿不烦吗?”裘临表情带着一点假怜悯,“你爹也不在这里,你就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
在裘临的观念里,读书就是读给自己的爹,哄弄一下他爹就可以了,所以他实在理解不了燕凌臣的‘好学’。
燕凌臣翻了一张书页,然后吐出了两个字,“不烦。”
这下裘临是彻底没话了,他跟这家伙就不是一路人,完全没有交流的可能性。
就在裘临琢磨着找点新乐子的时候,燕凌臣的房门突然被人敲了两下。
燕凌臣抬头看了一眼裘临,裘临立刻会意赶紧躲到了洗手间里。
见裘临躲起来了,燕凌臣才去开门了。
找燕凌臣的人叫金文,是燕凌臣家的邻居,父亲在京畿担任要职,刚才在燕凌臣家后花园跟一个女人接吻的人就是金文。
这个女人原本是一个戏子,后来被金文堂哥抬进门做了姨太太,她还在唱戏时就跟金文不清不楚,这次嫁人做了小,两个人也没有断了联系。
所以裘临那个口哨声是真的把他们俩吓坏了,金文还是以为刚才站在阳台的人是燕凌臣,这才找上门让燕凌臣给他们俩保密。
燕凌臣应付了好一会儿,才把战战兢兢的金文安抚回去了,在洗手间偷听的裘临简直都要乐了,没想到还是碰上了两个偷情的。
金文走后,裘临从洗手间钻了出来,他难得来了跟燕凌臣说话的兴趣,“没想到老子无意中还给那个堂哥摘了一顶绿帽子,这事过后两人怕是不敢再联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