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陶局便放下心了,看着锦荣和刑五开着小吉普走了。
等到回头,方家那边再打电话过来找锦荣时,陶局:“……”
开始了公路旅行的锦荣和刑五一路再没遇到类似的事件,看来方家和陶局那边解决的不错,锦荣他们安全的同时,也就是又有一批官员势力要纷纷下台了。
至于从中排除了那些异己,瓜分到了多少利益,就不是她会过问的了。
锦荣很早就说过,不会参与到政治中,以后会做什么事情,就全看她的兴趣了。
三个月后,锦荣对着眼前连绵的青山,端详着手里的地图,兴致勃勃地道:“这就是他们说发生了很多稀奇古怪事的地方?”
刑五依旧沉默,因为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在小姐兴致正上头时,绝对不要打扰她。
就前段时间寻找民间工艺,前前段时间的破案。
“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吧,反正我们有时间。”锦荣笑眯眯地折叠好地图,放进包里。拉着刑五就去寻找附近的村镇。
在问过几个路过的人后,他们才知道,离这群山最近的村落叫月牙村,因为环绕着一个宛若月牙形状的湖泊而居。
“这月牙湖要放在古代那可是是极好的风水宝地,适合墓葬……”一个戴着墨镜,嘴里叼着烟斗的小老头对身旁的几个年轻人道。
这几个年轻人看着像是出来探险的,但又不像,东西拿得太多了些。
“墓葬?那说不定下面有个很大的墓了。”其中一个青年道。
“有墓,不会还闹鬼吧。”另外一个年轻人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道。
老头和之前说话的青年斜了他一眼,年轻人就不说话了,他也就说说,知道不可能停下回去的。
锦荣看着不远处他们拿着望远镜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说什么。和一旁的村里大婶问道,“他们是谁啊?”
比起那些来历不明的,锦荣和刑五这种一来就给他们看了大学生证和军人证的,很快就得到了村里人的信任,之前因为寻找民间工艺的事,锦荣没少和村民打交道,这次也是驾轻就熟。
“他们啊,是来淘换东西的。”大婶笑呵呵道,还给锦荣和刑五倒了凉茶,仔细说起了这事,“也就前两年开始,外面的风头变了,就有一些人,跑我们这地方来找旧东西,什么祖上传下来的碗啊,碟啊,高价收购。”
锦荣捧着茶碗,歪了歪头道,“你们都卖了?”
大婶得意道,“哪能啊,拉了一车让村长送城里店子看过了,剩下的古董店不要的才卖给他们。”
那些想收古董的把村民当成没见过世面的,也不怪村民把他们当成冤大头。把别人当傻子,最后成了傻子的还是自己。
大婶又道:“那个戴墨镜的小老头,他就经常过来淘东西,比起别的看也不看就一股脑收了,他还会挑挑拣拣,还和我们讲价钱。”
那看来是个懂货的,锦荣暗自思忖道。
锦荣和刑五就在月牙村暂且住下了,住的还是白天里和他们唠了很久的大婶家,他家人不多,又有闲置的屋子,在刑五付过住宿费后,大婶就笑得合不拢嘴地收下了。
听说那几个人也住下了,村民没什么排外的想法,只要对月牙村没害心,多住几天他们还能挣钱呢。
他们也听说除他们之外,村里又来了一对男女。
“难道他们和我们是一样的目的?”
袁老头,也就是戴着墨镜的老人,吸了一口烟,“看着不像。”
穿着墨绿色夹克的青年,欧阳复皱了皱眉,“是不像干这行的人,只是那个男人不一般,手上恐怕沾过血。”
其他人一惊,只听欧阳复又道,“我们最好不要和他们接触太多,井水不犯河水。”
第96章 八十年代
因为欧阳复的话,一行人晚上都没睡好觉,第二天醒来,脸上都带着黑眼圈,袁老头拿烟斗敲了个遍,“年轻人,就是浮躁。”
随后,他们也在村里碰见过锦荣和刑五,对方还和他们友好地打了招呼,当然这人是锦荣,而不是她身后的凶器刑五。
见两人中完全以这个年轻女孩为主,而年轻女孩又一副游山玩水,真旅客的样子,心藏秘密的众人也稍稍松了口气,可能是他们多想了吧。
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多,袁老头欧阳复等人无心再关注锦荣刑五他们,开始准备下墓。
锦荣依旧悠哉悠哉的样子,偶尔和村里上了年纪的人唠嗑,刑五也看不懂他家小姐要做什么了。
至于那一行人,刑五为了他家小姐的安危也有暗中关注过,不像是一般人,怕是民间的奇人异士。这类人在过去的风波中销声匿迹过一段时间,但绝不可能就此失传,就连方家都知道几位玄学界的大能,也偶有联系。
所以锦荣和刑五对于这类人并不陌生。
意料之中的,那伙人离开了山村,但却不知道是往山里去了,还是往外面的国道走。
而刑五睡了一觉,再醒来,就发现置身于一个黑黝黝且湿冷的地方,不见天日。旁边就是打着手电筒的锦荣,她笑眯眯地道,“你醒了啊。”
刑五:“……”他就知道他家小姐不止游山玩水这么简单。
原来是看上了那伙人盗的墓。
只是这举动太危险了,又没和老爷子说一声,刑五皱了皱眉。
锦荣继续闲闲道,“我知道你一定会阻止我的,为了避免你受责,我干脆就把你一起带进来了。”
这的确是最简单的方法。刑五只好跟着她家小姐继续在这墓道里走下去了,至于怎么进来的,听他家小姐说是从那伙人挖的盗洞下来的。
锦荣笑眯眯地道,“我们只是跟在后面走一遭而已,又没动手挖过,当然是合法的啦。”
也许是因为前面的路已经有人走过,传闻凶险的墓室,锦荣和刑五走过来也分外顺畅。而前面袁老头和欧阳复他们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这墓也太凶险了吧,到底葬的是什么人物啊?”陈诺捂着伤口,脸色苍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