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脱裤子,难道要我帮你脱(2 / 2)

真的是冤家路窄。

「好吧,那我凭什么救你?」朗尼不屑地问。

「带我离开,不然我一枪毙了你。」

朗尼缓缓凑近安德,音调压低,像是突然来了兴趣。「别威胁我。现在街上除了我没人能帮你。」

这可是奚落少校的大好机会,他决定乘人之危,好好嘲笑对方一顿。

「......」安德不动声色地眯起眼睛。

「既然有求于我,你就拿出点诚意来。」朗尼一字一句地说。「把枪放下,我送你去医院。」

「...别去医院。」少校突然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

「你是真理会的?」朗尼挑高一端的眉梢。「也对。我差点忘了你的政治倾向。」

现在撒旦得势,公共设施(包括医院)肯定已经被渗透了。多数真理会的成员都被逐出了纽约。剩下的人一旦被抓,怕是要当做异端杀掉。虽然真理会的人不是东西,但撒旦这边也绝不是好人。

一丘之貉罢了。

安德迟疑了几秒钟,还是慎重地撤下枪械。

「去你家吧。就当是我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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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的贫民窟灯火惨淡。

朗尼搀扶着少校进屋,点灯。借着金黄的灯光,他帮安德脱下军服,仔细检查了一遍伤势。

淋巴结肿大,全身遍布着红色的出血点,咳血发热。肋部中枪。

伤口感染,必须立刻消毒。

除此之外,少校的信息素好像很不稳定。

「出血点存在多久了?」

「叁天吧。」

「淋巴结呢?」

「也差不多是那个时间开始肿的。一直咳血发烧,但枪伤是昨天才有的。」

朗尼皱了皱眉,突然不说话了。

安德发现朗尼的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

「还有其他的异样吗?」

「你指哪方面?」

「你的alpha激素分泌异常。」朗尼顿了顿,有些难以开口。「现在我必须得确认一件事情。脱裤子。」

「......」安德僵了一下,没动。

「你不脱,难道要我帮你脱?」朗尼的声音很冷。

「很严重吗?」

「不好说,所以我需要确认。」

「我能信任你吗?」安德眯起翠色的眼睛,声音持有怀疑。

「你不信也得信。只是让你脱个裤子,你怎么一副我要强奸你的样子?」朗尼有点生气地笑了。「这次不骗你。我是医生,专业的,经验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