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娇惯太久的穴肉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粗鲁的操动,很快就变得红肿,连磨一下都痛痒难当,更别说是数百块嫩肉一起被重力碾过。韩素澜觉得肖子晔就是在拿钝刀子割她,最快乐的事一下就变成最残忍的刑罚,她一边哭,一边求,时间仿佛倒流回几年前,那时她总是想着办法地激怒面前的男人,于是所有的性爱,都成了最难挨的淫刑。
沉眠的身体记忆被调出,她渐渐从痛苦中抓到那一丝熟悉的快感,叫声也渐渐变了调。肖子晔却忽然停下来,在她困惑的神情中,分开小小的后穴,露出邪恶的笑。
“既然乖宝这么淫乱,那就把另一根也放进去吧。”
韩素澜白了脸。
“会裂开的,求你。”
“不会的。”肖子晔说着,就握着另一根性器往里塞,“以前不是吃过么?现在怎么就吃不下了?”
韩素澜摇着头,尽力往后躲,“太久没用了……”
“这样啊。”肖子晔点头,“果然是——太娇惯你了呢。”
他话一说完,就又凶又狠地捣了进去。
潮水般的痛苦霎时淹没了韩素澜。她惨叫一声,眼前一片黑暗,过了好半天,才渐渐缓过来。
“没有裂开呢。”
那不辨喜怒的声音响起,她吓得一哆嗦,条件反射性地唤出一声,“阿晔……”
她神情恍惚,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肖子晔却心口一震,不敢置信地望向她的脸。
女人柔软的身体现在僵得像一条死鱼,两个穴口都被性器撑到发白,尤其是后穴,紧紧地贴着他的性器,被拉扯成薄薄的一层,似乎下一秒就会裂开。她原本强硬的五官却软了下去,漆黑的眼睛里满是湿意,那透露着痛苦的小脸勾起他珍藏的记忆,也勾起他最深的欲望。
他笑出声,心底纠集了几个月的怒火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开始不疾不徐地抽动起来,全数抽出又一插到底,韩素澜的意识已经混沌,只剩大脑清晰地感知到痛苦,再化成眼泪落下来。
虽然不是他本意,但是终于,终于又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