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怎么不吃?”陆筠夹了片生鱼片给她,“这家的手艺不错。”
“有点热……”她抬手扇了扇风,有意无意地解开两枚纽扣,露出分明的锁骨。
“温度太高了吧,”陆筠调低了温度,“你们年轻人喝酒时,不是会玩游戏吗?你提议一个,这样,你也不会感到尴尬和闷。”
“我也不知道玩什么。”裘初有些为难,她对行酒令根本不熟悉。
以前不是学习,就是忙着打工,鲜少和朋友们喝酒,和陆路在一起,他就经常抱怨这点。
陆筠想了想,说:“傻瓜拳?”
她有点不敢置信:“你会玩这个?”
毕竟这女人的气质和这游戏一点都不搭边。
“我在你这个年纪时,常常和一个很好的朋友这样玩。”
陆筠说是很好的朋友,可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语气甚至有几分不悦。她与犹初对视,两边嘴角牵起一点弧度:“输了的惩罚是,喝一杯脱一件。”
犹初没开口说话,也没拒绝,算是默认了。
“那就来吧。”
两人剪刀石头布,第一局打了个平局。
“谁傻瓜啊,他傻瓜。”
“谁傻瓜啊,你傻瓜。”
“谁傻瓜啊,我傻瓜。”
……
几局下来,犹初先败阵,夺起酒一饮而尽,轮到脱衣服时,却开始犹豫了,现在是夏天,脱了里面就仅剩一件文胸。
“怎么不脱了?”陆筠单手撑腮,像在看好戏。
她想起来,她还要勾搭人!
她咬咬牙,一鼓作气解开纽扣,退去上衣,女人的目光搞不掩饰地在她饱满的胸前游走,她见有戏,装作要拿东西,低下胸,不经意地擦过女人的手。
陆筠见她耳朵和脸都红得一塌糊涂,却还死心眼地要撩拨自己,差点破功笑出来,要是自己对她完全没反应,不知道会不会急哭出来。
“接着来。”陆筠存心逗她,故意绷起脸。
和预期的反应不太一样,看起来还有点生气。
她捏着手指,不肯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好,接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