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误打误着,倒是让两家人亲上加亲,但孩子说的话,大人却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童言无忌罢了,从此,夏司倒是常常翻墙过去给自己的小媳妇送吃的,各种糖果甜食。
因着自己不爱吃甜食,家中的厨娘不怎么做,他便对厨娘说:“每日,必须给我饭后甜点,饭可以不做,但是甜点必须要有!”
将那甜点用油纸包裹着,塞在胸口捂得暖和,吃饱喝足,待人不注意就开始翻墙。
阿绿自是欣喜的,自打上次哥哥把她弄丢被爹爹发现之后,哥哥屁股都被打开了花了,后门严加看管,她再也出不去了,还好有夏司送糖,不然她可就再也没糖吃了。
常年河边走,哪能不湿身呢?
这夏司翻墙的次数多了起来,总有栽跟头的时候,赛忠早就发现妹妹不太对劲了,以前总是黏糊糊的,经常哥哥地喊个不停,最近这段时间,他发现妹妹变了!
变得不粘人了!
他苦苦挣扎寻思了许久,认为是不是自己上次大意把妹妹弄丢了,有了心理阴影,所以对他忽冷忽热爱理不理的,于是他叁番四次想要跟妹妹重新培养感情,却总是被关在门外。
不然就是她困了想要睡觉。
赛忠觉得妹妹绝对有问题,有事情瞒着自己,于是偷偷蹲了墙角,终于被他发现了!
这个狗男人,居然用糖果勾引他的妹妹,看他不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赛忠上去就把夏司扑倒在地,揍了起来:“混蛋,你到底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夏司想还手,听到“妹妹”二字就收了手,岂止不还手,还傻乎乎地笑了起来,腼腆地喊了句:“大舅子,我是你妹夫!”
“我是你爷爷!”赛忠气炸了,沙包大的拳头就砸下去,把夏司的眼眶都揍黑了。
听到动静的阿绿吓得手里的糖都掉了一地,哇哇地哭了起来:“哥哥别打,夏司他不是坏人。”
赛忠醋了,怪不得妹妹对自己冷淡,都是这个狗东西害的,怒火中烧,恨不得将他打成肉酱不可。
夏司秉着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媳妇的家人不能打,就咬牙死挺,一副任你打!
赛忠打了几下,也不见夏司反击,恼怒不已:“你为何不还手?”
怎知夏司这货压根不知错在哪儿,鼻血一插道:“你是绿儿的哥哥,我不能打你,不然我怕自己出手你会伤得比我还重。”
这话不虚,夏司自幼就在泰山练武,真打起来赛忠压根不是夏司的对手。
得了,这话把本就醋了的赛忠更是气得五脏俱焚,下手也没了轻重,把夏司给揍成了猪头。
阿绿当时害怕极了,顾不得那么多就冲过去,赛忠怕误伤了妹妹没有继续打,但是看着妹妹为了那个狗男人伤心掉泪的样子,心里头难过的一抽一抽的。
跟他一样心疼的还有夏司,抬手抹掉鼻血,又小心翼翼地用自己身上唯一赶紧的衣角去替她擦掉眼泪:“绿儿不哭,我一点都不疼,但你一哭,我就疼了。”
赛忠气炸:“绿儿莫要被他骗了,他不是什么好人!”
阿绿哪里懂这些男人的心思,就觉得打打杀杀不好,不管是谁受伤了都不好,哇哇哭个不停,终于把赛父赛母引来了,瞧见挚友的儿子竟然被打成那样,慌得不行。
一问之下,谁都没敢说真话,就成了阿绿自己摔了一脚,恰巧被赛忠碰见夏司趴在墙头上,就这么打了起来,赛父心中有愧,没少往夏家送银子送补品啥的。
赛忠对这位邻居,愈发没有好感,两人暗地里常常约着去树林干架。
打多了,赛忠的武艺得到了洗髓般的提升,倒是件好事儿。
直到夏司要随着表舅爷前往边疆守卫,年长许多的两人这才握手言和:“保重!”
转身之际,那英伟的容颜尽是坚定:绿儿,等我……
(情节预告:那日天下起了绒雪,城门开得晚,但开门之际却瞧见一身着盔甲骑在骏马上,英姿飒爽手执长矛的将军,揣着沉重的表情直奔赛府,瞧见门口高高悬挂的灯笼心情沉重。雪绒落在眼前,随着他出乎的气体冻结成霜,道一句:“我未归来,而你却已嫁做人妇。”)
碰瓷小剧场:这日风和日丽,作者君走在马路上瞧见一辆拖拉机,于是就这么自然而然摔倒了,待那拖拉机的司机走了过来,作者君手伸出了两根手指:“没有珠珠,我就断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