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时,他不会有靠近我的机会的。”
“哦……”周围的人依旧一脸茫然的说道。
花面感觉蝴蝶女握着自己的那只胳膊越来越紧了,就对着身边的人道,“你们下去,传我的命令,寻找一个眼睛看不见,身手奇高的人。”
“是!”
花船的人陆续的退下了。
直到最后一个人都离开了这层阁楼了以后,蝴蝶女突然间一把摘下面前“花面”的面具道,“姓宫的,你告诉我,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那面具被掀了下来,清秀小帅哥的脸赫然出现在那后面。
他无奈的看着蝴蝶女道,“你别急,蝴蝶……”
“花面大人刚才真的受到了袭击?”蝴蝶女看着清秀小帅哥,眼睛赫然已经开始微微变红。
“他不是刚刚离开的吗。”清秀小帅哥无奈的道,“他怎么样你难道看的不清楚?”
“那你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清秀小帅哥无奈的晃动着自己手中的面具道,“其实我也不怎么清楚……刚刚我一被叫上来,花面大人就叮嘱我要这么说的。”
“这血……”
“应该不是花面大人,而是那个袭击者的。”清秀小帅哥小声的道,“我看见有个人从窗户边偷偷的跳出去了,轻功实在是高,一般人都没注意到。”
蝴蝶女听着清秀小帅哥的话,才慢慢的镇定了下来。清秀小帅哥装作很夸张的样子松了一口气道,“呼——真的是吓了我一大跳啊,我生怕刚刚一不小心说了什么,就直接被你给撕成碎片。”
“我对杀了你还暂时没有兴趣。”蝴蝶女冷冷的道。
花船里面知道花面就是华荣月的高层不多,对华荣月的计划有所了解的那就更少了,蝴蝶女是少有的几个知道这件事的,因为华荣月没怎么防备过她。
冷静下来的蝴蝶女安静的抚弄着自己头上的一只蝴蝶簪,清秀小帅哥安静的看了她一会,装作完全是随口一说的样子说道,“话说最近花船里面开始渐渐的有人对花面大人有了些埋怨呢……”
“他们认为花面大人让花船开始渐渐的变得不再像是原本的花船了,就好像是在一杯干净的清水里面逐渐的加了许多东西一样,加的东西越多,杂质越多。”
“虽说这一部分人看起来平时几乎都不会有什么抱怨的样子,但他们私底下的抱怨可不少……”
“可惜没有被我碰上他们。”清秀小帅哥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蝴蝶女冷冷的打断道。
“如果被我遇上了他们,我一定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先别激动。”清秀小帅哥尴尬的说道,“我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
“我不知道什么是杂质,我只知道如果没有花面,那么现在我们还应该在秦淮河上。”蝴蝶女冷冷的道,她抓头看了眼清秀小帅哥,眼睛像刀子一样。
“这里的一切都是花面大人建造成的,一个专门为疯子而准备的避风港。”
“它过去是,现在也是,在我看来,它从来都没有变过。”
清秀小帅哥闭上了嘴没有出声。
“我知道花面大人信得过你,不过如果你要是再敢来试探我,小心我把你的嘴撕碎,将你吊在塔楼里。”蝴蝶女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间屋子。
清秀小帅哥坐在那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了看蝴蝶女的背影,然后叹了口气。
……
华荣月跟唐柳蕊他们在六扇门里面办公,今天她暂时还不需要出门,而且刚好要来档案室里面查一些资料,所以就和唐柳蕊迎面碰上了。
“昨天你跟张捕快急匆匆的去找我,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华荣月笑着说道。
“没有什么事,只不过是张捕快非觉得你像是丢了一样,一定要让我带他去见你。”唐柳蕊在一旁一边整理资料一边说道。
华荣月想起来昨天自己回来的时候张捕快跟自己挤眉弄眼的道,“唉,你看上的那个小姑娘可真不错,我吓唬她要亲自去找你,她非要跟着我一起去,生怕你的身份‘露馅’了。”
事到如今,华荣月还能记起来张捕快那脸上的五官仿佛都在跳动的模样。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听着唐柳蕊抱怨道,“华捕头,你下次出去的时候能不能别带那个张捕快?我看他这人觉得不正经。”
“我也想……可惜,他不是我安排的,是上头安排的。”华荣月无奈的笑了一下。
唐柳蕊似乎撇了撇嘴,不过没被华荣月看见。
她继续整理档案,在整理昨天的档案时,突然抽出一张上面标红的文件,然后停了下来。
“这个是……”唐柳蕊看着这份档案半晌,然后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她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前面正在忙活的华荣月,然后悄悄的把这份文件又重新看了一遍。
昨天在花船里有人夜里偷袭花面,而且似乎还成功逃脱了,花面不知为何居然没能成功的把这个人给制服住……
唐柳蕊继续读了下去,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华荣月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的身边,她突然听见华荣月好奇的问,“看什么呢?表情这么认真?”
“唉?”唐柳蕊被吓了一跳,却眼睁睁的看着华荣月也随意的过来看了一眼。
华荣月的等级比她高多了,严格来说他想要看什么,唐柳蕊都没有办法阻止他,所以就只能眼看着华荣月把这一份东西给看完了。
“……唉。”华荣月嘴里发出了惊叹的声音,“原来花船昨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啊?怎么咱们昨天去的时候什么都没看见呢?”
……
装吧,你就装吧。即使脾气好如唐柳蕊,此时此刻也不由得向华荣月投去了鄙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