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元宝说不过洛晚晴,气鼓鼓的生闷气,李暖小声跟他说了几句,把人哄好了。
“阿年,你准备好了吗?”钱元宝问顾斯年。
顾斯年点点头。
洛晚晴取了一枚药丸给顾斯年,“驱除蛊虫的时候会很疼,这药丸能化解一部分疼痛。”
顾斯年没有伸手接,“刮骨之痛我都能忍住。”
言下之意,驱除蛊虫的痛也不在话下。
洛晚晴翻了个白眼,“这痛可比劳什子的刮骨之痛重多了,你确定你能忍住?驱除的全程你都要保持清醒,万一你撑不过昏迷了,前功尽弃,到时候你就等死吧。”
顾斯年眼皮跳了下,接了洛晚晴的药丸。
钱元宝在一旁好奇,“到底有多痛?”
“割肉刮骨,在我们做郎中的来看,痛归痛,可只要意志力在这儿,忍一忍就过去了,算不得最痛。”洛晚晴慢吞吞的道。
“那什么痛是最痛。”钱元宝追问。
“分娩之痛。”洛晚晴道。
钱元宝摸摸鼻子,有些尴尬,“生孩子有那么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