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摆摆手，“我知道你们小姐妹之间有私密话要说，原本也不想着过来打扰你们说话的。可最近我为了柔丫头真是操碎了心，你唐舅母是个性子软的人，你让她管着吧，她细声细气的说两句，柔丫头全然当耳旁风。我呵斥她吧，她看着都听进去了，可转过身，该干啥干啥。暖姐儿这性子也是随了你唐舅母，压根管束不住柔丫头。你说说，好好一个姑娘家，诗书礼仪琴棋书画扔在一边儿，整天围着一堆木头打转转这算什么？柔姐儿素来听你的话，你给说说？”

李暖接话，“还说呢，蓁蓁一到，就被柔儿拉着去看小水车，看了水车又去了她那屋儿，给蓁蓁说她那一堆宝贝。蓁蓁倒是好，还夸赞了她几句，可把那丫头美的，都要上天了。还说咱们是体会不到那种乐趣，可气死我了！”

王氏傻眼，“蓁蓁，柔丫头这样真的好？”

“史书上记载，咱们大凤的开国皇后十分重视农业，除了统率六宫之外，她还是大凤的司农。”齐蓁蓁道，“史书上对她的评价是种田第一人。”

李暖道，“这是确实，可……”

她也不是觉得自家妹子不行，只是开过皇后那是大凤的传奇人物，岂是后人随便能超越的？

“我也没说柔儿超越开过皇后，我的意思是，身为女子，并非只有琴棋书画，也并非只能相夫教子。只要想做，女子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甚至，她们做的比男人还好。”齐蓁蓁道，“所以，柔儿愿意钻研这个也没什么不好的。若是成功，那可是利国利民的壮举，是能在史书留名的！”

“就是就是！”李柔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一脸激动的附和，“就是蓁蓁姐姐说的这样，做什么要把女子的生活放在一个框框里？明明女子能做的事情很多很多，至少不比男人少。就说上阵杀敌吧，不管是前朝还是本朝，都有过女将军，声名成就皆不比男人差！”

王氏跺跺脚，“那样的人有几个啊？你以为当那样的人容易吗？天下间这么多女人，也就那么几个成为了你们说的人。其余的，不都是按部就班的生活吗？那些人史书留名，那得付出多少辛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