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迎春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已经感觉不到头痛了的她一咕噜爬起来之后,想到之前郝仁给自己按摩时,自己以及郝仁的表现,赶紧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樊迎春突然想到有句话叫“禽兽不如”,一片红晕飞上脸颊,暗啐一口。
自从郝仁治好了樊迎春的感冒之后,樊迎春对郝仁的看法有所改观,再也没有提起过富二代的事情,只是“流氓”、“臭流氓”等词语没有减少使用次数,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日渐增多,搞得郝仁都有些习惯了。
这两天里还有一件事就是,樊迎春坚定了要去郝仁老家去看看的想法,并且提出过两次。
高速封路的第三天一早吃完饭,终于广播告诉可以继续自己的旅途了,一路无话,终于在第二天下午,两人到达了郝仁的家,北口寺村。
大约半年没回家,农村也发生了了变化,原先的泥土路已经铺成了水泥路,是国家出钱修的村村通,看来上面还是很记挂着老百姓的,只是有个别人不办好事。
北口寺村是个地地道道的山村,村子几乎是四周环山,进出村子的好走的路就只有现在的村村通这一条路,按现在人的眼光来说,这是一块宝地。
车子一进村子,郝仁有感觉到了不一样,以前房屋那白灰墙上的彪悍口号都被用白漆刷过了,不过,仔细看还能分辩出几条,有几条是这样写的: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打下来,堕下来,就是不能生下来;一人节扎,全家光荣。
从来没见过的大越野车立马就引来了村民的围观,等看清开车的是郝仁,旁边还有个很漂亮的小姑娘之后,人群顿时沸腾起来,议论纷纷。
“石头这孩子真是有出息,咱们村这几年出的大学生也有几个,能开车回来的还没有呢,啧啧啧,这么大的车得好几万吧,还领了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娃回来,石头妈可是要乐坏楼。”
“可不得好几万嘛,我连翘买的那个夏利就好几万,这车可比夏利大多了,搞不好得上十万。”
“七叔,这车可不是夏利可以比的,这叫悍马,我在外面见过,全下来估计要接近200万。”一个懂一点车的站出来纠正了一下说道。
“啥?东子,你说的是真的?就这么一堆铁能值200万?我的老天爷,谁吃饱了撑的花200万买一堆铁回来...”
“骗你干啥,得,七叔,咱们没话说。”叫东子的很是无语,说完去了往郝仁家走去。
东子大名叫郝向东,是教书先生给起的名字,紫气东来,向东即是趋吉之意,是郝仁的玩伴,好哥们,不过学习比郝仁强多了,考的是上海交通大学,嗯,不是那个***交通大学,他是坐火车回来的,倒是比郝仁早回来了好几天。
“哎呀,童童,看到没?你不是喜欢车吗,在学校好好学些,以后像你郝仁哥哥一样考个大学,也开一辆这样的大车回来!”旁边的三婶趁机教育自己的儿子。
“到了,这就是我家!”郝仁用手一指自己家的大门,对坐在旁边的樊迎春说道。
郝仁的家在存村子的最里侧,四间老式瓦房,墙是用从山上弄下来的碎石堆砌而成很是宽厚,大门是两扇掉了漆的黑色木门,两个门环锈迹斑斑。樊迎春从进村的那一刻就有些相信了郝仁之前的话,现在来到了郝仁的家门口,完全相信郝仁不是富二代了。
相信了郝仁的话的同时,樊迎春对郝仁更加的好奇了,一个贫困山村里出来的大学生,刚上大学半年就能买得起悍马,这给人心理上造成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
“四婶,二奶奶,大爷,五叔你们好,我回来了。”郝仁现在门口附近的几人问了好,然后去开自己家的门。
“爸,妈,我回来了!”郝仁一进门就扯开嗓子喊,他喜欢这个感觉,回家的感觉,见到父母的感觉,以前上高中时候,自己是一个月回来一次,每次回家也都是这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