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宝,这般看你好嫩。”谢琅元叹息,埋进两团软绵里啃咬,“我从不碰没长成的女子,倒在你这里破了例。”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肏了你也近半年,葵水依旧没来?”
“没、没有……呃嗬……”
谢琅元倒看得开,“没来也好,不然没肏多久就怀孕,怪可惜了你这好逼。”
他惯以享乐为主,若是沈银怀孕了,娘定会以为孩子好为理由让他们分房,相比要孩子,他显然更喜欢操逼。
而且,生了孩子,那穴就不一定这般好肏了。
想至此,谢琅元更是珍惜沈银现在正是最紧致时期的穴,抬起她的腿,挺身又插进去。
房里“噗滋噗滋”的捣弄声整整响了一夜。
沈银没在身边的时候,谢琅元还想加快处理进度早些时候回去,但沈银一过来,上头又没有人压着,他便更享受这里的生活。
一留就和沈银在这儿留了大半个月,就在他美人在怀尚意犹未尽的时候,突然收到谢任元让他回去汇报情况的电报。
谢琅元颇有些无语。
明明派回去的人已经汇报得很清楚了,为什么还要让他亲自回去一趟?
但谢任元的决定通常都是不容商量,谢琅元也没法子,又拖了几天才慢腾腾带沈银回去。
他们返程那日,谢任元就站在楼上往下看,当看到自己二弟大大方方搂着沈银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周身的空气仿佛要结冰了一般。
他与沈银只能躲在暗处,二弟却能光明正大,谢任元有些吃味,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舒茴并不知道沈银回来了,听到动静,也到窗边看去,只是她的心情正好与谢任元相反。
沈银和谢琅元这般亲密,想必丈夫见了,定会不舒服吧?
舒茴沉思起来,原本想弄一出沈银与别的男人通奸的戏码,不过现在看来不需要冒这个险脏污了自己的手。
虽然不是不可以做得很干净,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能不冒险就不冒险。
谢琅元回来了,只要让丈夫见到他们欢好的样子,她倒不相信,亲眼见到沈银被别的男人碰过,他还会动心?
她招手唤来丫鬟低语几声,三天后,谢家餐桌上出现一瓶淡黄色洋酒。
“家父碰巧在收来几瓶好酒,念着爹也好酒,便让我送来给爹尝尝。”舒茴浅笑解释。
谢老爷被谢夫人压得死死的,女人大烟不能碰,如今只剩酒这一口爱好,舒茴这样一说,便让人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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